信不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反正李承乾的意思传递出来了。
至于说还有没有他们遗漏的地方,那就不好说了。
……
祭台之上,李承乾还在继续着今日的大祭。
一番开场白后,剩下的事自然就不需要他亲力亲为了。
毕竟勇山大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很多事情大家都有了经验。
这会儿,他正带着长乐、苏亶、侯小妹、武媚、慕容婉秋、契苾琳娜等人在给那些没有亲人的将士供奉祭品。
虽然说李承乾这么做的目的,作秀大过于做事,但真当他身临其境的时候,也是触动颇深。
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就有数千人长眠于此,他又如何能若无其事?
别说他,哪怕是那些大明的百姓看到这一幕,也是久久无人言语。
数以千计的陵墓聚在一起,要说不震撼人心那才是鬼扯。
也就是这会儿人多,加上此时大家都没往那方面想,否则就这场面就能让不少人双腿发软。
不过相比之前,这一次大家都多了些经验,倒是不用李承乾特意为他们准备祭品。
很显然,大家都是有备而来,哪怕是那些后来人,这几天也跟日月山的老人打听了一下大祭的事儿,准备得都很充分。
孙思邈和巢正一老一少也是提着祭品在那些空空荡荡的陵墓前摆上祭品。
一边祭拜,孙思邈一边说道:“这些人中有些老道也见过,如果老夫的医术再高明一些,有些人是不会死的。
作为一个大夫,无法解决病人的实际问题,当是大夫之耻!”
说完,孙思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确救治过这勇山上的一些人,也的确有一些人是他亲自宣布的死讯。
这对于一个秉承着医者仁心的人来说,的确是一道不好过的关。
哪怕他们早已对此习以为常,可每经历一次的时候,都还是会有一些别样的心情。
“孙道长言重了。”巢正放下手中的祭品,颇为无奈地说道,“单以医术而言,若是孙孙道长都束手无策,普天之下,怕是也没几人能做到起死回生了。”
他这话倒也不是吹捧。
孙思邈潜心医术数十年,普天之下,能在医术方面超过他的人,可能有,但绝对不多。
“学无止境,医术也是一种学问,如今我们对一些病症束手无策,只不过是我等无能罢了。”孙思邈摇了摇头,道,“老道始终相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