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舞足蹈以求存,实在是父慈子孝的楷模了。
褚遂良是真不愿与此等贪生怕死之辈为伍!
“许敬宗确实有诸多不堪之处。”长孙无忌笑道,“说他是个小人也不为过,但此人能力还是有的。
而且,很多事情,确实需要他这样的小人去做。
就比如此事,他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说句你不爱听的,做这种事儿,你不及他。”
“最好不及!”褚遂良闻言,一点儿不生气,于他而言,这话完全可以当做称赞来听。
不过仔细一想,褚遂良又懂了,长孙无忌之所以要用许敬宗,不就是看重了他完全不要脸的优良品质么?
这么一想的话,他又能接受了。
为官者,尤其是为相者,得有包容一切的心胸。
念及此,褚遂良躬身道:“下官受教了。”
对于褚遂良的反应,长孙无忌还是很满意的。
为官者用人,不一定非要用君子,君子有君子的用处,小人有小人的优势,只要能做事就行。
“你去知会一声,今日老夫不见客。”长孙无忌又说道。
对于两州的官员,他并不着急见。
“这会不会……”褚遂良刚开口,长孙无忌就摆了摆手,道,“无妨,总有那么一些尸位素餐之辈,事儿不好好做,一心蝇营狗苟,如此官员,不见也罢。”
听他这么说,褚遂良也不便多言,躬身领命后,当即就转身离去。
当两州官员听闻长孙无忌今日不适,暂不见客的时候,一个二个都有些意外。
这架子未免太大了一些吧?
有些官员气不过,袖子一甩就走了。
长孙无忌又如何?老子还就不伺候了。
比如崔明远。
有些官员战战兢兢的,最终摇了摇头,还是决定再等等。
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等就是数天的时间,直到许敬宗收到了褚遂良的信函,长孙无忌还没现身。
日月山,一家长安商贾开的客栈中,许敬宗正和自己的亲信看着褚遂良送来的信。
看完信,许敬宗都笑了。
“这些家伙,一直以君子自居,到头来和老夫又有何异?”
对于自己在长安的名声,许敬宗很清楚,但他不在乎。
用他的话来说,既然做了,就不怕被人说。
要是自己还藏着掖着的,那不成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