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的家法,那可真是有得受。
“其实也未必就要我们动手。”房遗直笑道,“我们的目的说白了就两点儿,一是不能让房遗爱他们那些家伙杀进鸿胪寺,这是最基本的。
二嘛,自然是卖那位一份人情。”
这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他们这些家伙来说,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
哪怕是亲兄弟之间,他们也是如此。
而他这么一说,李德謇笑道:“那这事儿就简单了,直接把禄东赞骗出来,交给房遗爱他们不就行了?
这不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而且,以我们的身份,宴请他禄东赞,不算辱没他吧?”
“也只有如此。”程处默说道,“毕竟我们的确不方便动手,如此一来,既阻止了那些家伙去冒险,也表达了我们的善意。”
都是一群人精,他们这会儿,哪怕是想对李承乾示好,但也得有个度。
上赶着的可不是好买卖。
说白了,就是相互之间的一种试探。
当晚,以房遗直、李德謇等人联名的拜帖就送到了禄东赞的手上,邀禄东赞明日小酌两杯。
说实话,房遗直等人其实也是运气好。
换做之前,禄东赞是决计不会应约的。
不过恰好今天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些事儿,而他敏锐的察觉到当时有不少人都在观察自己,这好巧不巧的房遗直又在晚间送来拜帖,这难免让他以为这跟他们背后的老家伙有关,毕竟以他的身份,就算是以往,也不够资格房玄龄送来拜帖,所以交给其嫡长子,那还真说得过去。
而禄东赞应约之后,房遗直当即就将消息传给了房遗爱等人。
收到消息的房遗爱,当即就笑道:“这些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不过也够了,只要能把禄东赞骗出来就够了。”
说罢,众人便开始准备自己的军械。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次日,房遗爱等人一早就埋伏在了房遗直提供的地址。
比较有意思的是,房遗直等人,一个都没到。
“这群家伙,真的是一点儿风险都不愿意承担。”程处亮摇头道:“看样子,这些年在长安城里,算是将他们养废了。”
“不来也好。”李景仁说道,“我还怕待会儿我杀疯了后,那些家伙会大呼小叫的。”
“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吧。”房遗爱笑道,“就以那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