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用来迎接这位。
当王仁祐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看到这幅场面,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曾几何时,他何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这般荣耀。
虽然洮河郡的确地处西北苦寒之地,但如今的洮河郡哪怕就是一个县令,那也是肥缺。
“王郡丞当真是效率,这旨意下来没几天,王郡丞就已经到了,忧国忧民之心当真是吾辈之楷模。”崔明远迎上来,一脸笑意地说道。
当然,内心其实是极为不屑的。
这段时间士族的动作他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之所以会来城门外迎接一下,也不过是官场上的惯例罢了。
从他内心深处来说,他是看不起这个人的。
王仁祐倒是不尴尬,闻言也是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崔明远崔别驾吧?有礼了。”说罢,他便对崔明远微微拱了拱手。
来的这路上,他倒也没闲着,将洮河郡的这些官员资料也是认真的研读了一番。
资料嘛,也都是郑家送来的。
至于为什么一眼就能认出崔明远,自然是他身上的官服。
崔明远拱了拱手,笑道:“舟车劳顿,倒是王郡丞更辛苦才是。”
对于王仁祐这么急急忙忙的赴任,崔明远是看不上的。
这才多久啊,算上路程,这家伙估计是刚接到旨意就火急火燎的来赴任了。
搞不好工作都没交接完。
这样的行为,能当好一个官员?
“崔别驾言重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都是王某人应该做的。”敷衍了几句,王仁祐也知道这位应该是看不上自己,他也不恼。
选择了这条路,脸皮是必须要抛弃的。
“王郡丞,许郡守已经准备好了酒宴,此刻正在候着王郡丞,王郡丞这边请。”
很快,郡守府的人笑道。
许敬宗为人就圆滑多了,对于这位空降接替自己的王仁祐,那是相当的客气。
“有劳郡守挂念,待本官安顿好家眷后,定当赴宴。”
他其实不是安顿家眷,而是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士族的一些人在那边,虽然他不认识,但看装扮和气质,他也猜到了。
而且郑家那边也说了,这边会有人接待他的。
一旁,崔明远闻言笑而不语。
这一点儿大家其实都知道,哪怕是许敬宗,其实也明白。
当然,王仁祐也没做得太过明显,进了城后直奔郡丞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