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薛万彻和薛仁贵这对家门儿也杠上了。
武将嘛,比狠斗勇那是常事儿,虽然这里不方便展现武艺,但斗斗酒量还是可以的。
不过跟薛仁贵比酒量,呵呵……这家伙,日食一只羊,尚且半饱!酒量可想而知!
……
接下来的几天,程处亮将买宅子的事儿交给了萧锐等人后,那日子就潇洒了。
一天天的,让人赶着几大马车的铜钱,招摇过市的,满长安的商贾都知道财神爷来了。
不过这也让房遗爱等人着实爽了一把。
而就在同一时间。
洮河郡。
褚遂良收到了长孙无忌的书信。
不单单他,许敬宗也收到了长孙无忌的书信。
这会儿,许敬宗的府衙中,两人面面相觑。
“仆射这是想让我们回长安了?”许敬宗摇了摇头,说道,“可这洮河郡才刚刚打开局面,这就走了的话,多多少少有些遗憾啊。”
他不愿意回去,毕竟这才刚刚有些成绩出来。
没来洮河郡之前,他在长安连个实缺都没有,那种日子他是真的受够了。
这要是回去,谁知道会是个什么光景?
褚遂良闻言,却是陷入了沉思,半晌才说道:“仆射既然来信了,那说明洮河郡怕是要出大事儿了。
前些日子,王仁祐出任洮河郡丞,鲁国公又接替了鄂国公的洮河郡行军总管,这洮河郡怕是不会安宁了啊。”
就明眼人来看,这些都是预示,但许敬宗却是并不在意,笑道:“无妨,这洮河郡怎么说也是仆射多年的心血,这就放弃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可惜的。”
长孙无忌的来信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都是让他们自污,从而被贬回京。
褚遂良倒是不在意这个,但他在意啊!
他在长安的名声本就不好听,这要是再来一遭,呵呵,这些年他好不容易挽回的形象算是白瞎了。
见他这般,褚遂良也就不再多言,人各有志呗。
而在长安,时任越王府长史的杜楚客再次求见李泰。
李泰本来正无所事事,见其到来,心中也就有了些猜测。
虽然他如今无夺嫡之心,但市面上的一些消息,他还是知道的。
“长史请坐。”李泰温声笑道。
杜楚客见状,拱手道:“殿下果无雄心?”
他还想再尝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