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宫里,要知道,在陛下南征之前,越王可是连他府邸都很少踏出。
真要说到聪明,还就是越王最聪明。
啥事儿没干,如今居然是局势一片大好。
真要是大明那位出了什么差池,宫里那位又安然无恙的话,蜀王和大明那位都只怕是要为他人做嫁衣了。”
“不会吧?”李道宗一脸的不敢置信,“蜀王为其做嫁衣倒也说得过去,可大明那位岂会?大明偌大的王朝,难不成会倒向越王?”
“为什么不会?”李孝恭闻言笑道,“别忘了,越王和那位可是一母同胞,而且如果大明的那位真的出了什么差池,在大明威望最高的便是大明那位长公主了,你说她会拥戴谁?
加之,大明的那些官员,你以为他们不想唐明一统?他们是会支持越王还是会支持和他们一直作对的蜀王?
亲疏有别啊!”
“感情,当年皇后将长乐送走,还有这个深意?”李道宗猛然一惊。
他们兄弟关系这些年是越来越好了,聊的话题也就越发的深入。
“这么一说的话,越王会不会派人去谋刺那位,然后嫁祸给蜀王?”李道宗问道。
李孝恭摇了摇头,道:“不好说,不过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就以越王这些年的表现来看,他不会这般做,如今,他只要护住了宫里那位,基本上就是稳赢的状态,若是大明那位不幸,那他就是躺赢,基本上没有冒险的必要。
当然,他真要这么做了,其实也不用嫁祸,世人都会怀疑蜀王,但决计不会怀疑到他,因为宫里那位不会同意。
这会儿,更应该担心的反而是宫里那位的安危,宫里那位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这天下就真的要乱了。
大明那位搞不好真的会放弃南征天竺,马踏长安。
而那位看似老实的越王只怕也会暴走。”
“如此说来,蜀王还真就是个陪太子读书的命,你说这问题,士族那些家伙难道就看不透么?”李道宗一脸的不解。
李孝恭却是笑道:“别人看得比你我透彻多了,人家诗书传家一千多年,岂能不懂嫡子尚在,庶子难登大位之理?只是到了这一步,人家更清楚,风险和收益成正比,他们也想像房玄龄等人一般,一步登天。
真要说起来,他们其实更恨越王吧,若非越王不搭理他们,他们的局势只会更好。
不过这也是越王聪明的地方,他不争,这些人自然会换个人辅佐去争,到头来,倒是他得益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