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但对局势的分析还是很到位的。
这也是对李二的认识,很清晰。
“你说的这些,老夫都明白,但大明的军队和大唐的军队牵扯太多了。
别看程处亮这些家伙在家话语权不重,可架不住这种家伙人多啊。
他们甚至都不需要说服自家老子,只要让这些老家伙在他们做事儿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对我们来说,就是天大的麻烦。”
刘树义说的东西他何尝不懂?
但大明啊,真的是个很狗的地方。
几乎囊括了大半个大唐的勋贵后裔,别看他们之中没几个能继承家里爵位的,但终归是自家的后裔。
而且那规模,怎就一个豪华能解释?
说难听点儿,要是他们在大唐的这些父辈一下子都嗝屁了,他们能吹锣打鼓的回来直接顶替他们。
而且还是那种一个萝卜一个坑的那种……
都他妈不带多余的。
这样一股势力,谁又敢无视?
“哎……”刘树义闻言也是叹了口气,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当初大家也只是想表表忠心,但谁能想到那位能做到这一份儿?
如今,就只能看我大唐那些公爷们的节操了。
当然,也不用太过担心,陛下都不担心,我们担心个什么劲儿?”
如果只有房遗爱他们几个人,他是真不操心,但关键就是人太多了。
就这么说吧,这群家伙要是造反,李二哪怕收拾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真要严格按照唐律走的话,大唐再开早朝估摸着从九品都能上殿议事了。
“算了算了,这种事儿,真不是老夫该操心的。”杜楚客闻言也是摆了摆手,道,“与其操心这个,还不如操心操心老夫那侄儿是不是盯上了老夫屁股下的这个位置,听说他如今还在德阳令的位置上,搞不好,那小子,早就盯上了老夫的别驾了……”
他说的自然是杜荷。
虽然他如今上任洮河郡,但和自己这个侄儿还真就没有任何的往来,包括书信往来都没。
但对于他这个侄儿消息,他还是很关注的,毕竟是一家人。
“有人惦记着也是好事儿。”刘树义笑了笑,颇为自嘲地说道,“像我刘家,家道中落,当年这种表忠心的事儿,都轮不上我们,如今连个人来惦记老夫屁股下这个位置的人都没,终究是和你们比不得啊。”
他其实是有些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