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倒是实在,一开始,他的确是有些怒火,可再大的怒火,他也不会朝一个女人发泄。
女子听他这么说,当下也是一愣。
在她的认知里,大唐来的这些家伙,都是极其凶残之辈,可听说的,和她见到的,却是截然不同,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信谁的话了。
“你们不是来侵犯我暹罗的?”女子问道。
“姑且不说是不是,就算是,我们也只会带领大军南下,再说了,身为大唐将士,就算有此想法,有什么不对么?
为国开疆拓土,本就是我等将士戎马一生的目标。
难道学你家府尹,遇事儿只会把自家女人推出来?”
甭管这蒙泰在那泰府的官声有多好,单单这一点儿,尉迟敬德就看不上他。
有能耐你拿出大军和我们打就是,把自己女人送到敌人的床榻之上,这算哪门子事儿?
如果一个男人的双手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那还不如自食其力好了,找什么女人啊?
“哼,说得好听。”女子闻言,顿时不屑道,“说到底,你们还不是想犯我暹罗?我暹罗何错之有?
这么多年来,我暹罗无不是敬你大唐为宗主之国,可你大唐是怎么做的?”
“宗主之国?”尉迟敬德都笑了,“若是老夫记得没错的话,你们每年都在我大唐哭穷吧?用我家殿下的话来说,你们之所以敬我大唐为宗主之国,无不是在我大唐身上薅羊毛。
算了,老夫和你说这些作甚?
这种两国之间的事儿,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说着,尉迟敬德都发现自己有毛病,和一个女子讲这些,跟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
“你就暂且待在这里吧。”说罢,尉迟敬德有些兴致缺缺地走了出去。
他的目的达到了,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
等他回到包厢的时候,侯君集几人正在聊着骚话,见他推门进来,侯君集打趣道:“好家伙,你这是宝刀不老啊!一把年纪了,还能这般折腾?难道是此番南征,给你憋着了?”
“滚。”尉迟敬德没好气地说道,“老夫是这种人?”
说着,尉迟敬德便将之前的事儿,简单解释了一番。
听他这么说,李绩也是点了点头,道:“这事儿干得漂亮。
的确,我大唐就该如此!”
尉迟敬德叹了口气,说道:“看到那女子,老夫就在想,若是有朝一日,我大唐也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