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自己人,怕是也会有不少非议。”杨怀之说着,也是头大。
他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他真的听到了不少的风言风语,相对的,他其实比李恪还着急。
“如果对本王没有绝对的信任,这样的人留着有何用?”李恪倒是不以为意,反问道,“难道说,真要等到我们一败涂地的时候,让他们提着你我的头颅去邀功?”
说到这里,李恪甚至笑了起来,“这么说的话,李愔那小子此番倒是真帮了本王一个大忙,借此机会,也是时候试探一下,到底有哪些人是蛇鼠两端之辈。”
他都这么说了,杨怀之也就不再多言,当下也便笑道:“还是殿下胸怀宽广,臣不如也,这事儿要是换在臣身上……”
“怀之先生过誉了。”没等杨怀之的彩虹屁拍完,李恪便笑道,“说起来,不过是本王清楚如今做什么都无用罢了,真要说的话,倒是和胸怀宽广无关,如果真有切实的解决方案,本王也想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他倒是坦然,这些年屡屡遭受打击,对于他而言,其实也大都习惯了。
挫折是真能让人成长,这道理,就没错过。
同一时间,梁王府。
李愔最近真可谓是春风得意,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子,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皇子带给他的荣耀。
以前,他总觉得皇子这个身份还不如平头百姓,那时候,众人似乎只知道皇兄。
而他们这些皇子,真就比透明人强不多了多少。
“殿下,如今这个情况,对我梁王府极为有力啊。”梁王府的长史笑道,“要不要这个时候……”
“太早了。”李愔闻言,摆了摆手,“本王的几位兄长,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他们如今没出手,要么是没找到好的办法,要么就是看到事情的本质。
真以为本王去皇兄那里哭一嗓子,皇兄就会真的相信本王?
太天真了,皇兄到如今之所以一言不发,不过是念在兄弟情份罢了,就这,还是因为母妃刚刚离世,若是换在平时,你看他会怎么做?
真以为本王这皇兄,斗不过太子,还拿捏不了我们?
这个时候,造势比什么都重要。
比实力,我们梁王府一个都不比不过,但有些时候,真就不是谁跟有实力,谁就能笑到最后的。
还记得我们那位太子么?
他当年进入吐谷浑的时候,能比当初的慕容顺更有实力?
但他为什么笑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