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钟就能让他神不守舍,如果不识好歹的耍赖下去,后果如何,胡言心知肚明。
“嘶嘶。”胡言吸气,神色颇为苦楚,最终,他沙哑着嗓子,用近乎央求的语气说道,“宁先生,我上有老下有小,好不容易有现在的生活和地位,能不能放我一马?”
“一旦东窗事发,非但职位不保,厉家也不会放过我的,求求你了。”
这位胡言主编很聪明,虽然不清楚宁尘出于什么目的要翻这件陈年旧事,但既然亲自来询问他,肯定会一查到底。
所以,胡言在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前提下,开始主动向宁尘求饶。
宁尘不为所动,以侧脸朝着灰头土面的胡言。
胡言心里发凉,那件事他确实私底下收了厉家不少的好处,并且要求对方运作自己拿新闻人奖之后,才答应下来借用凤天晚报的影响力,引导舆论,从而将所有过错追加到齐优优的头上。
至于厉风,非但毫发无损,更是摇身一变,成为受害人。
这之后,他胡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厉家也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这场有关家门荣辱的危机,不过,那个可怜的姑娘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生不如死,更被冠上荡|妇的头衔。
听说如今还被厉家派人监视着生活起居。
这还是前段时间和厉风吃饭的时候,听那个家伙吹嘘的,现在看来,人还是不能太招摇嚣张,指不定哪天报应就来了。
“宁先生,我这些年爬到现在的地位,真的很不容易,如果一夜失去所有,家里老人孩子都会失去生活保障,恳请宁先生看在老人孩子的面子上,放过我一马吧?”
“我孩子才八岁啊,全家就靠我一个人吃饭,如果我倒台了,他们往后该怎么办?”
“宁先生不看我的面子,也要考虑考虑孩子啊,他只有八岁,宁先生难道这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吗?”
胡言满口求饶,希望宁尘有恻隐之心,不要追究这件事了,毕竟都过去了。
此时此刻的他,其实基本放弃了质疑宁尘有没有能力动自己的可笑想法,所以求饶是最好的选择。
“那个被你们栽赃污蔑的年轻姑娘,当时也就二十出头,就因为你的一支笔杆子胡言乱语,颠倒黑白,硬生生的断送了半生清白。”
“那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也才是刚刚成人懂事的孩子?”
“你的孩子是人,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
胡言张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