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值得你们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我滴乖乖,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作派就是威风凛凛啊。”
“不一样。”
宋缺摇摇头,沉声道,“今天少帅写的字,对某些人某些家族而言,相当于催命符。”
最后一步,一百二十六枚连夜出炉的令牌,被恭恭敬敬的摆上桌面。
李玄黄满头雾水的瞅了一眼,令牌铜黄色,做工不算精巧,但也说不上简单,正面空空荡荡,既没有花纹也没有字痕。
一番思索,不得要领。
李玄黄干脆站在一边,静观事变。
宁尘出门后,白衣卫并列排开,迈步走近檀木桌前,起先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桌面,紧接坐下后,示意道,“递一柄我宁家制刀上来。”
宋缺立即抽刀,交由宁尘近前。
李玄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见宁尘右手握刀,左手掌心摊开,刀锋一闪,血迹坠落,丝丝缕缕如细雨般滴进砚台。
此刻,李玄黄才幡然大悟,宁尘这是要以血为墨。
“我宁河图三年前有幸不死,现在既然活着回来了,当年多少人害我,如今就要十倍百倍奉还,这一百二十六枚铜牌,定名为止杀令。”
止杀令,言外之意自然代表着……
以牙还牙!
以血还血!
以杀止杀!
“宁家人,要杀谁,从来都是光明正大,我宁河图自当如此。”
“今日,以我河图之血,立江湖止杀令,轮到谁死,送令上门!”
宁尘起笔沾血,落字于止杀令之上。
这一百二十六条人员名单,一个不缺,逐次上榜。
“我等与少帅共生死,同荣辱,这血……自然需要白衣卫的一份,宋缺留血,供少帅提字立令!”
宋缺最先开腔,随后不请自来,上前两步,刀锋割破掌心肌肤,滴血溅入砚台之中。
“白衣卫张晓,切肤留血,供少帅提字立令。”
“白衣卫刘松,切肤留血,供少帅提字立令。”
“……”
“白衣卫陆洋,切肤留血,供少帅提字立令。”
李玄黄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热血澎湃的场面,宁家男儿,慷慨滴血,以一股悍不畏死的决绝姿态,前赴后继。
而宁尘,自始至终,低着头认认真真的提笔落字,中途甚至连眉毛都不曾抬一下。
似乎,这些任何外人看了都会激动不已的画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