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的目光盯着宁尘,然后不阴不阳道,“看你这身打扮,北方人?一个北蛮子也敢在南方嚣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这句话一说出口,光头身边的扈从均是张嘴哈哈大笑,眼神嘲弄,表情玩味。
尤其是光头男子,说完这句话还不舒坦,竟然伸手指向宁尘的鼻子,“老子叫你滚听得懂没?再不滚,揍死你。”
宁尘眼睛眯起,当这根手指朝向自己鼻子的刹那,五指一探,揪住对方的食指,往上一扳,现场顿时响起一道咔嗤声。
“你,啊……”
这位本名为杨运的光头男子,冷不丁的食指被折断,整个人疼的鬼哭狼嚎。
宁尘冷笑,“很多年,没人敢这么指着我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杨运也没细想,张嘴就是一句回问。
“因为都死绝了。”宁尘抬起一脚,将高高在上的杨运踹的当场双膝跪地。
“草,你敢打老子,老子要你……”
杨运怒声咆哮,刚抬头,陡然感觉一柄刀立在喉咙位置,冰凉刺骨,丝丝缕缕传入四肢百骸。
他措手不及的抬起头,发现现场不知何时跳出一位年轻男子,正握着刀,满脸怒容的盯着自己,“来,写个死字我看看?”
“你他妈是谁?”杨运心虚的质问道。
宋缺冷笑,五指一划,一抹血迹滴到地面,然后他道,“让你写字,没听懂?”
“你……”
杨运满脸恐慌,表情错乱,低头瞧着眼前的大片血迹,大概明白对方是要他以自己的血,写字。
这到底什么人?做事风格也太惊人悚闻了吧?
宁尘伸手理了理怀中的鲜花,错身而过,走进内场,中途只丢下一句话,“按照我的规矩办事,做干净点。”
杨运被宋缺挟持,浑身发寒。
当宁尘这句话轻飘飘的传入耳朵后,整个人的身体倏然绷紧,大脑一阵空白。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至于,杨运手下的这批随从,刚准备出手攻击宋缺,顿时感觉眼前闪过一片片刺眼的光束,那是刀锋折射出的光。
但,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更不知道他们藏在什么地方。
一群人倒吸凉气。
他们立马意识到,这指不定是一脚踢到了铁板,拦了不该拦的人。
内场大厅,一位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子,正双手负后,视线高高抬起,凝望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