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搬迁南方,以躲避战乱。”
“这小子常年不在北方待,估计并不知道少帅的身份以及在北方的影响力,但他父亲梁友青肯定心知肚明。”
宋缺说完这句话,眼神森冷的望向梁羽生。
以他的性格和脾气,如果不是少帅还有其他目的,谁敢朝自家少帅骂一句脏话,他当场就要对方尝尝血是什么滋味!
这幅森冷的眼神,直接吓得梁羽生心惊胆战,他吞吞舌头,一副措手不及的表情。
五分钟之后。
一位中年男子终于惊慌失措的赶到现场,像是迅速扫了自己儿子一样,发现没有缺胳膊少腿,顿时心生大定。
然后情绪复杂的望向宁尘的背影。
第一眼,他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反常情况。
第二眼,越看越像,渐渐地神色一片惊骇。
第三眼,这位中年男子当场拉来自己的儿子,服服帖帖,恭恭敬敬的跪在宁尘的背后,中途半句话都不敢说出口。
“父亲,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我跪?”
梁羽生彻底蒙在现场,忍不住回头望向自己这位嘴唇青紫,表情惶恐的父亲。
梁友青气得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梁羽生,“你个混账东西,还不磕头道歉?”
“我没错,为什么磕头?”梁羽生犟嘴道。
“你毫不讲理的封锁公众场所,还随意辱骂,驱赶路人,这还没错吗?”梁友青怒其不争道。
梁羽生怨气上来,张嘴就反驳一句,“老子是什么身份,那些路人是什么身份,他们也敢跟我共处一室?拦他们在外面,有什么错?”
“啪。”
梁友青扬起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这是什么混账逻辑?
“你这儿子,挺嚣张的,小时候没教育好吧?要不我替你教育教育?”宁尘依旧背对梁友青,只是这时,终于主动开腔说话了。
他的语气很淡,很随意,令人如沐春风。
但,听在梁友青耳中,如同惊天霹雳。
今天真要交出自己儿子,明天指不定就没了,他哪里敢?
不敢耽搁,梁友青赶忙磕头道歉,“实在抱歉,实在抱歉,是我儿子莽撞了,回头肯定亲自教育一番。”
“听说你们是北方迁移过来的?”宁尘又问。
梁友青不敢隐瞒,马上回复道,“是的,前不久才来南方定居的。”
“为什么来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