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一年,你没去我纳兰家族,如果那一年你没有招惹于我,如果那一年……”
纳兰观音呢喃自语,话到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如果那一年,你没有出现,观观就不会爱上你。”
观观。
宁尘心口陡然一震。
很多年,没再亲口唤她一句观观了。
“观,观……观观。”宁尘嘴唇抖动,神色郁郁。
自古男儿心如铁,向来流血不流泪。
但,人生百年,七情六欲,再铁骨铮铮的热血男儿,终归逃不掉情之一字,情到深处,不能自控。
宁尘转过头,双目泪光闪动,轻轻的吻向她的额头,柔声道,“我宁河图一生,从不为女人流泪,除了母亲,你是第一个。”
纳兰观音嚎啕大哭,声嘶力竭,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沉声道,“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这辈子,都不要忘了观观。”
“忘不了,也不敢忘。”
宁尘轻轻闭上眼,往事如潮水,幡然涌动。
那一年,宁尘造访纳兰王族,偶遇纳兰观音后,竟然莫名其妙为纳兰观音取了个小名,唤作观观。
当时在整个纳兰家族引为笑谈,害得纳兰观音几天不敢出门,等宁河图要离开后,才勉为其难的出门欢送。
最终按耐不住,临别前,她眨动着灵气十足的秋水长眸,追问他为什么要称呼自己为观观。
宁河图笑而不语。
数日之后,纳兰观音收到了一副字卷,落款宁河图,摊开后,唯有一行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