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
“我也是哦。”李般若眯起眼,忽然怔怔失神。
一双秋水双眸,似乎触及到了某些不能忘怀的伤心往事,以至于点点泪光,隔着瞳孔深处,闪闪烁烁。
宁尘搂紧李般若,安慰道,“别难过了,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
“嗯。”
李般若顺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奈何忘记手心油腻,一抹过,顿时成了花脸猫。
几乎一秒,反应过来的李般若,立马小脑袋钻进宁尘的怀里,上蹭下蹭,“我是女神,我是仙子般的人物,不能满脸油汁,借你衣服擦擦。”
宁尘,“……”
“从小到大,你除了欺负我,就不会其他的了。”
宁尘气极反笑,抽出一块丝巾,托起李般若的小脑袋,缓缓擦拭。
李般若顺势握紧宁尘的手腕,眉眼眨动数次,撅着油乎乎的小嘴,点向宁尘的双唇,中途还意犹未尽的轻轻咬了一口。
宁尘痴痴呆笑,竟然表情羞涩,害得李般若一阵捧腹大笑,张嘴又是几口,两人差点同时栽倒下去。
很难想象,北方万里疆域,一言九鼎的宁家少帅。
一旦长时间面对自己的未婚妻,立马原形毕露,整个人羞涩的像是初次步入社会的小男生,只能任由近前的姐姐蹂|躏,调戏。
宁尘微微失神,回忆再次如潮水涌动。
‘河图,我看到水里有娃娃鱼,你去抓给我嘛?’
‘啊,我不会游泳的。’
‘没事,淹不死你。’
某人心安理得的一脚下去,顿时浪花四溅。
她站在岸边,差点没笑弯腰。
最后,娃娃鱼没抓到,宁河图倒是满身湿漉漉,摇摇头,坐在岸边,双手托着下巴一阵长吁短叹,这小姐姐,贼狠。
‘河图,我想吃很辣很辣的鸡腿了。’
某一天,她凑近他,满脸委屈的蹲在他面前,语气央求。
‘师父说,油腻的东西吃了容易发胖。’
那年,少不更事的宁河图,还在学棋,面对唯一的小姐姐,除了听之任之,偶尔也会拿师父的话,劝告李般若。
本是出自好心,没曾想当头迎来一个板栗,他摸摸脑袋,一副我在哪,我是谁的茫然表情。
‘我就是想吃。’
‘那被师父抓到了怎么办?’
‘这个简单,抓到了就说是你怂恿我吃的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