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陈皮皮也很郁闷,自己和宁尘关系如此好,为什么轮到自己的姐姐,见着宁尘就跟见着宿敌似的?
那段日子,陈落雪一见到宁尘,必然先冷嘲热讽几句。
陈皮皮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后来宁尘离开后,陈落雪时不时的还要拎出这么个人教育陈皮皮,不要学某人,除了坑蒙拐骗,一事无成。
尤其在宁尘假冒宁河图这件事东窗事发之后。
陈落雪像是赢了一场胜仗,动不动就对外炫耀自己高瞻远瞩,当初一眼就识穿宁尘是假冒的。
这种事后诸葛亮的行径,被陈皮皮数次诟病,但陈落雪依旧我行我素,似乎数落某个已经离开襄樊的故人,非常具有成就感。
久而久之,陈皮皮也懒得搭理。
后来,陈皮皮嫁做人妇,也就很少住在家里,前者算是过了一段相当安静的日子。
“是你。”
果不其然,陈落雪见到宁尘之后,脸色先是一沉,然后气呼呼的瞪向陈皮皮,颇为恼羞成怒的兴师问罪道,“谁让你将他带进家里?”
“我……”陈皮皮抓耳挠腮。
大头,二娃几人也是坐立难安。
他们也没想到,一年前就已经嫁人的陈落雪,会在今天回娘家串门,还正好碰到了来陈家做客的宁尘。
“这个坑蒙拐骗的家伙,当初还没将你们害惨吗?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
陈落雪沉声呵斥,那骄纵,恼火的模样,就像是门口的骂街泼妇。
一双眼睛,逐次扫过陈皮皮,大头,二娃,排骨云。
四人畏首畏尾,随后望向宁尘。
那时候,陈落雪虽然彪悍,虽然动不动就嘲讽宁尘,但这位哥嘴皮子可是相当利索,每次针锋相对,败下阵来必然是陈落雪。
“看什么看,让他滚蛋。”陈落雪面露不喜道。
宁尘轻轻放下酒杯,正视向陈落雪,柔声道了句,好久不见。
“我不好。”陈落雪瞪眼。
宁尘,“……”
余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雾水。
陈落雪细长的眉毛,轻轻扬起,那一股趾气高扬,盛气凌人的模样,让陈皮皮顿感事情不妙。
“你这个坑蒙拐骗的家伙,立刻,马上从我家里离开,这里不欢迎你。”陈落雪断喝。
陈皮皮劝和,“姐,咱哥好不容易来一次,你能不能注意点个人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