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嚣张到无所顾忌。”
舒伯被安芳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
一口气顺不下来,扬手就重重得扇了安芳一道响亮的巴掌,“你们冠山书院是不是都这样教育后人?简直嚣张。”
不远处,安奴眉头跳了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宁尘踩在脚下的安慕容也愣了愣,刚好宁尘这个时候放开了他,得以解脱的安慕容迅速爬起身,凑到舒伯近前,“叔叔,你做什么?”
一脸错愕加羞愤的安芳,埋在安慕容低声抽泣。
“我做什么?”舒伯冷哼,“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在做什么?”
“我做了什么?”
安慕容不服气道,“我不就是看人家姑娘只身一人,怕她出现意外,所以提出主动同行的要求吗?难道有错?”
“当街调|戏,都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也是脸皮厚。”
舒伯弄清状况后,彻底不保这个混账东西了。
一挥手,点指安慕容,呵斥道,“跪过去,向人家道歉。”
“什么?”
安慕容挠挠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让我向那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下跪道歉?当我冠山书院的人,这么低声下气?”
“叔叔,我的身份可是冠山书院的少主,你确定不是让对方过来,下跪道歉?”
“少主?”
舒伯神色同情的看了看安慕容,“就是你冠山书院的院主来了,也不敢对你背后的那个人,有半点不敬。”
这句话,让安慕容,安芳,安奴,均是齐齐呆滞,错愕得望向,背后一脸淡然神色得宁尘。
“你知道他是谁吗?”舒伯反问。
安慕容心理已经崩溃,几乎咬着牙,战战兢兢道,“他,他……是谁?”
“宁河图!”
三个字。
蹦出舒伯的口腔。
下一刻,整个现场都静谧起来,部分人反应过来后,均是哗啦啦得退了出去。
“少帅宁河图?”
安慕容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以致于手指头都在微微颤动。
安芳的神情也僵硬了下来。
安奴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堂堂宁家少帅,北川五万私军的共主,这等人物,他刚才竟然大言不惭的要收对方为徒?
这……
简直太岁爷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难,难怪他刚才自称本王。”一声呢喃,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