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耸|入云层,谈何不受刺激?
“宁河图,我王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
王重右手握拳,重重的锤击自己的左胸膛,然后竖起食指,指向不远处的城头,瞳孔爆裂道,“绝不容忍你的王旗,插至朝歌城头。”
宁尘抬起头,吹了口气,“是吗?”
王重沉默以对。
而,朝歌城最后一万始终没有出城的私军,开始如蝼蚁般堆积到城头,下一刻箭矢横空,长刀出鞘,呼啸争鸣络绎不绝。
“王重老匹夫,陈某听过你的事迹,传闻是纳兰麾下第一大|将是吧?”
陈庆之咧嘴轻笑,随后目光一闪,沉沉吐出四个字,“不过如此!”
“宵小之辈,本将当年挣下的军|功,岂是你这后起之秀能比肩的?”
王重经由陈庆之一刺激,脾气更冲,咧开嘴,淬了一口唾沫。
嗡!
两军对垒的空档,无数颤音贯彻现场。
朝歌城头的一万私军,望着城下如潮水般滚滚而来的黑色重骑,没来由的心头感到一阵紧张。
打到这份田地,朝歌基本保不住了。
现在得挣扎,不过是临死前的反扑,于大局,没有半点影响。
“嗤。”
始终保持沉默的宁尘,开始动手擦拭大凉龙雀。
这细微的动作,令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约莫一个呼吸,宁尘迈步前冲,几乎同时,扛旗先锋袁狼,肩扛宁字王旗,追上宁尘的步伐。
“你休想。”
王重大手一挥,万箭遮空。
宁尘断喝,手中的大凉龙雀直接就在虚空,割开了一道骇人的裂隙。
渐而,速度不减,迈向城头。
“放。”
这一边,陈庆之也在调用部众,钳制朝歌城头的私军。
两波利箭互换下来,无数的人后仰倒地。
“少帅,最后一逞,庆之亲自护送。”
陈庆之拉紧马缰,超出队列,朝向朝歌城,而他的头顶,不断的飞过数层密集如蝗虫的利箭。
临近两百米,这位力大无穷的骁勇战将。
看似漫不经心的掂量掂量手中的银|枪,再振臂一掷,这柄无论材质还是造价,均是不俗的银|枪,斜斜得扎向城头。
冲击力太强了,虚空都被擦出一道火星。
宁尘趁势仰头,然后一步跃起,右脚尖轻轻的垫在枪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