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
挥挥手,又道,“麻烦站过来,本王要问问你,我宁河图到底哪里不懂规矩,以致于都沦落到丢人现眼的地步了?”
耶律伤额头青筋暴跳,狠狠揪住耶律帝鸿的衣角,不敢放手。
“这年头,总有那么一群跳梁小丑,以为背靠家世就能将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
慕容安兰不阴不阳道,“一旦发现,最大的靠山保不住自己了,立马吓得跟过街老鼠似的。”
“没那个本事,装什么大尾巴狼?”
慕容安兰瞧见耶律帝鸿用眼神朝自己示威,嘿嘿冷笑,抬脚就将耶律伤踹到了宁尘近前。
“你……”耶律帝鸿恼羞成怒。
慕容安兰摸过发白的胡须,幸灾乐祸。
被一脚踉踉跄跄踹到宁尘近前的耶律伤,根本连站立得勇气都没了,两腿一哆嗦,当场跪在了宁尘的近前。
这才是真正的丢人现眼。
“废物。”耶律帝鸿倍感耻辱。
宁尘顺势蹲在耶律伤近前,拍拍对方的脸颊,“那句话,是你说的?”
“我,我……”
耶律伤努努嘴,扬手一巴掌拍向自己,“少帅,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我太放肆,还请原谅。”
“所以?”宁尘挑眉。
“我给你磕头认罪,磕头。”
耶律伤哪里顾得上什么门威,什么骨气,就这么在耶律帝鸿的眼皮子底下,重重的向宁尘磕头赔罪。
耶律帝鸿看得一阵吹胡子瞪眼,连骂了几句废物,耶律伤直接置之不理。
“行了,再磕下去,你爷爷要得失心疯了。”
宁尘一脚踢开耶律伤,伸手示意向上官天河,“请。”
上官天河点头,“恭迎并肩王。”
宁尘双手拳握,背于身后,大步流星的步入正厅。
一缕白袍沉浮,王者之威,举世无双。
走在最后面的皇甫太一,慕容安兰面面相觑。
耶律帝鸿则是青筋暴跳,满腔怒火。
“二位,这小子现在都嚣张到,无视我们这些老家伙了,以后还得了?”
耶律帝鸿追上皇甫,慕容两人,咬牙切齿道。
“麻烦用词准确一点,是你,不是我们。”慕容安兰立马撇清关系。
“慕容安兰,你也是王族出身,也是参与当年那件事的罪魁祸首,现在处处和老夫过不去,有意思吗?”耶律帝鸿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