铱等一大批人,也全部抵达现场。
阮小二,抓抓脑袋,全程只回了一句话,“你,你都知道啦?”
此时,宁尘正好放下剪刀,伸伸懒腰,满怀欣喜的将吊篮重新挂起,迎着风铃声,这座被遗弃很久的院子,终于等到了家人之一。
怀玉看到这一幕,忽然有点想哭。
犹记得,当初宁尘无奈离开春熙巷时,怀玉还跟他吵了一架,骂他狼心狗肺,始乱终|弃,枉费四娘一番情义。
明知道四娘有意挽留,却还要硬着心肠,离开这个孤苦无依的女子。
再者谁私下里不清楚,四娘其实身家清白,并非寡妇,一切都是那些长舌妇无中生有,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恶心人。
现在想来,他应该是有不得不走的理由。
可,终归还是不敢遗弃那个女子。
所以。
他又回到曾经涉足的地方。
就像南归的大雁,无论走多远,始终没忘记,回来的路。
“四娘,他来找你了,但,你不在了。”
怀玉一双腿就像是灌了铅,始终迈不动脚步,最后哇得一下哭出声,满心愧疚。
“都怪我,都怪我,偷偷送走四娘后,也不留个联系方式,这样,也不会找不着人在哪。”
怀玉满腹委屈的站到门口,静静盯着宁尘。
宁尘转过身,起先瞄了怀玉一眼,然后视线望向怀山等一众邻居。
胡乱擦了一把眼泪,怀玉简明扼要,直接询问,“宁尘,你怎么好好的就成为了统率三十万兵马的并肩王了?”
不问他本来姓名。
也没问,如今在落阳城造成大面积轰动的轻骑兵,是不是他的人。
而是单刀直入,开口就问三十万兵马的所属权,是否隶属于他宁尘。
一旦,这条消息坐实了,其他的根本无关紧要。
怀山,孙铱等众听到怀玉张口询问后,有一个算一个齐齐瞪大眼睛,静等宁尘的回复。
虽然明知道八九不离十了,但,还是想确凿一下。
“你看我,够分量,统管三十万兵马吗?”宁尘笑了笑,云淡风轻。
阮小二插嘴道,“咱尘哥儿,别说区区三十万兵马,就是八十万,一百万大军,也照样控制的住。”
“所以?”怀玉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宁尘。
宁尘点头,开诚布公道,“我本姓宁,名河图!”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