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爽朗道,“只是借一个场地打架,到时候损失,全算在本王头上。”
“现在嘛,活命要紧。”
宁尘挑起眉头,扫了陈牧一眼。
心神紧绷的陈牧,战战兢兢开口道,“少帅,我海角楼愿意赔上一切,配合您行动。”
宁尘似笑非笑得端起一杯茶,没做声。
王羡兵就站在他背后,纹丝不动。
李香容则和赵灵儿在一起。
“少帅,我,我知道错了。”
陈牧终于扛不住宁尘犀利骇人的目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一刻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宁尘打了个响指。
一枚止杀令,突兀得斜刺进正前方的门楣上。
颤音不绝。
犹如铮鸣。
“江,江湖止杀令?”
观海和尚与长山道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之后,顿时瞪大眼睛。
他们对这江湖止杀令,可是早有耳闻。
传言,令到命到。
谁收谁死。
这……
“宁之枭当年许给你的承诺,应该是答应睁只眼闭只眼,放你海角楼大肆发展?甚至可以暗中帮忙?”宁尘笑问道。
陈牧跪在地上,咬牙不说话。
一年前风头正劲的海角楼,突然收势,从而错失了跻身一等门派的机会。
如今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少帅。”
陈牧本想着将功补过,现在看来,一切成空了。
“不杀你,对武侯穆家,落雪山庄,神武门这几位,不公平。”宁尘扭动胳膊,看向年幼的李香容,“小孩子别看一些血腥的画面,都出去吧。”
挥挥手。
观海和尚,长山道人当场走人。
赵灵儿带着李香容立马跟上。
王羡兵也离开了。
陈牧看着事不关己,逃之大吉的众人,一双虎目布满落魄和惶恐,此刻的他,哪有宗门大家的风范。
摇尾乞怜。
形同一条丧家之犬。
其实,没了宁之枭的照应,的确是丧家之犬了。
“胜王败寇罢了。”
宁尘站起身,徐徐走向跪在地上的陈牧。
……
一场突如其来得大风,让本是夏季的北方,无端泛起一股寒意。
关于将军冢的大事件。
比红河之畔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