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毛大雪覆盖的山村。
已经染了一簇又一簇殷红血迹。
原地驻足,眼神漠然的宁尘,一念之下,将郑家大户,杀得一干二净。
类似这种横行霸道,为祸一方的乡绅恶霸。
宁尘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
两千规模的轻骑军,负责处理现场。
宁尘在和杨氏妇人简单寒暄一场,便与沈剑君相继离开。
这一趟的目的地,自然是拓跋王族。
首批开赴王族的精锐轻骑军,已经走进了拓跋王族的属地。
城门下,是拓跋一氏的各层次掌舵人,位居高位的拓跋阳泰则站在正中心位置。
拓跋阳泰的小儿子拓跋伤,也在其中。
不过相对于族人毕恭毕敬的态度,这位饱读诗书的年轻男子,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酸儒’。
视线扫过规模不小的轻骑军,忍不住冷哼一声,容颜不屑道,“这并肩王真是好大的架子,父亲您亲自出城迎接,竟然还没现身。”
“当自己是人人见而必跪的巅峰人物了吗?”
“须知,我拓跋一脉,也是王族,从某种程度而言,和他宁家平起平坐的。”
语气激进,神色傲然。
拓跋阳泰连忙出声喝止,“胡说八道什么?赶紧闭嘴。”
拓跋伤撇撇嘴,“我说的不对吗?既然有约在先,就不要失礼于人。”
“咱一家子等了这么久,还不现身,这家伙懂一丁点的礼仪和尊重吗?”
越说越激动。
这位年轻男子大袖一抽,双手拱拳,险些就要引经据典,数落宁尘的各种不是。
若不是拓跋阳泰眼疾手快,这大逆不道的儿子,不知还要口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狂言。
恰在此时。
一席白色蟒袍的宁尘,与沈剑君终于出现了。
名望地位,向来处在顶端的并肩王,并没有所谓大人物该有的架子,实际上为人相当随和,双手抱头,走在沈剑君前面有说有笑。
王城之下,千人簇拥。
瞧着那位举态不凡的年轻人出现,终于引起一阵躁动。
甚至有不少貌美女子,踮起脚尖,细细打量。
“态度懒散,慢慢悠悠,简直一点礼仪涵养都没有,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具备如此高的威望?”
拓跋伤瞧着自己的父亲,乃至附近数千人恭敬以及激动的表情,越想心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