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当他往里面走时,又发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只见二猛子正坐在地毯上,搂着右腿胫骨不停地『揉』搓,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而且,在他的右脸颊上,还有一个明显是脚踢出來的红『色』印子;在二猛子边上,那个麻杆一样的“老猴子”满脸是血,正在用纸巾堵塞鼻孔止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穿制服的男人----显然,二猛子和“老猴子”都是被这个背对自己的人打伤的,而且伤得还不轻……
这个人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功夫?
龚志超怀着这个疑问,分开那些小弟,走到仍在全身戒备的叶鸣身后,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是哪个部门的?怎么在我这里动手伤人?”
叶鸣刚刚听到一个小混混叫了一声“超哥來了”,但因为他怕已从地上爬起來了的二猛子和那个麻杆一样的瘦高个再次发难,所以便在凝神注视他们的举动,沒有反应过來“超哥”就是龚志超……
他是常年习武之人,一旦处于戒备状态,全身细胞便高度活跃,并且对外力接触非常敏感,就好像一个紧绷着的弹簧,一旦有外力挤压,立即就会弹起一样。
因此,当龚志超从后门拍了他肩膀一下时,他下意识地以为遇到了袭击,身体便迅速做出了反应:在龚志超的手掌刚刚拍到他肩头的时候,他忽然将肩膀一耸,跟着反手往后面一抄,一把就扣住了龚志超的脉门。
龚志超也是常年习武之人,但他沒料到叶鸣的反应会这么快,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铁钳般的五根手指牢牢地扣住了脉门,一时间竟然有种全身酸软的感觉,想要挣脱他的手指,却使不上劲來。
龚志超大惊失『色』,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赶紧站一个马步,稳住身子,预防自己被对方顺手牵羊摔倒。
然后,他左手手掌摊直成刀状,气运掌心,对准对方扣住自己脉门的那只右手手腕狠狠地砍削下去。
叶鸣在扣住龚志超脉门时,本來想就势把他拖过自己的身子,让他摔一个嘴啃地的。沒想到:他用劲一拖,对方却像一棵牢牢地钉在地上的树桩一样,纹丝不动。与此同时,他还感到有一股劲风对着自己的右手手腕切削下來……
直到这时,他才察觉到对方也是个练家子,心里怵然一惊,再也不敢托大,倏地将身子转过來,右手仍是紧紧地扣住龚志超的脉门,左手往自己的右手手掌上一搭,正好挡住了龚志超的那个“切削掌”。
两个人一照面,都是“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