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起來,杏眼圆瞪,气恼地喝道:“露露,你个软皮蛋,怎么这么沒志气?那老畜生说这样的话,不仅是在污辱我,也是在侮辱你,你懂不懂?你怎么当时不一口浓痰呸过去,封堵住他那鸟嘴巴?你要他当面跟我來说说看,我管他是什么领导,只要他敢当我的面这样说,我不老大耳光给他打过去,我就不姓夏……怪不得,现在外面风言风语的,说我们两姐妹侍奉毕华锋一个人,原來这都是那老畜生自己传出去的。”
夏露露见她气得满脸通红,不敢再说什么,便一边帮着她梳理头发,一边转移话題问道:“姐,你现在梳妆打扮到底是为什么?是不是又有人给你介绍了对象,你等下要去相亲?”
夏霏霏突然忸怩起來,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妹妹才好----因为,连她自己都沒搞清楚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要上來梳妆打扮一下。只是,她刚刚在见到叶鸣以后,忽然觉得自己那形象不是自己的理想状态,所以才突然生出了要上來补妆的念头……
夏露露好像忽然明白了过來似的,把头凑到她耳朵边,嬉笑着低声问道:“姐,我书沒读你多,但知道一句话,叫‘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猜:你肯定是看上刚刚带着两个美女进來的那个大帅哥了,是不是?我刚刚听你叫他叶局长,那语气甜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姐,话说回來,那帅哥可真是帅呆了,而且又不是那种奶油小生,看上去浑身都充满了阳刚之气,这正是你多次跟我说起的你理想中的爱人啊!我猜得对不对?”
夏霏霏神色间更加忸怩,不好意思地啐了她妹妹一口,然后说:“露露,你可别胡说八道啊!人家是有女朋友的,而且他的女朋友又是我大老板陈远乔的宝贝千金,我可不敢跟她去抢夺男朋友。再说了,像我这样在风月场中混了这么多年的人,虽然我自己知道我是个清清白白的人,可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在外面那些不积口德的人口中,我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烂货呢!我喜欢他又有什么用?他会不会拿正眼瞧我一眼,还不知道呢!”
说到这里,她忽然伤感起來,摸摸她妹妹的头发,叹口气说:“露露,我现在才知道:一个女孩子,有一个清白的名声,那是多么重要、多么宝贵!我现在穿梭周旋于各色男人之中,也就是凭着我的泼辣、凭着我敢想敢做敢说的性格,才让那些下流坯子有点惧怕我,不敢对我动蛮。如果我和你一样是个逆來顺受的性格,只怕早就和外面那些臭男人传说的那样,变成一辆人尽可夫的公共汽车了!但尽管这样,我现在的名声已经臭了,想要去追求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