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哪里,我等下就把钱给他送过去。”
说完这几句话后,他知道李智等下和他父亲商量时,肯定有些话不宜自己听到,于是便主动拉开包厢门走了进去,让李智一个人留在走廊打他父亲的电话。
李智待欧阳明走进包厢后,又远走了几步,走到茶馆的一个走廊拐角处,然后拨通了李博堂的手机,将欧阳明准备退钱的事情说了一下。
李博堂沉思了片刻,然后用阴沉沉的声音说:“李智,这钱我们绝对不能再收回來,我上次就跟你说过的:送二十万元给欧阳明和叶鸣,是一箭双雕之计:首先,最主要的目的,是让他们不要卡我们的减免税报告,争取顺利地把减免税批下來;其次,我们还要用这钱卡住那个姓叶的小子的脖子,给他上一道枷锁,让他不要那么嚣张,不要那么目中无人,我现在每次想起上次在三朵金花酒家,给康文祥说情时,姓叶的那小子的嚣张气焰,就恨得牙根痒痒,,那也是我最沒面子、最丢脸的一件事,所以,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那钱留在欧阳明手里,只要他沒有退钱,不管他最终有沒有将十万元送给叶鸣,到时候反正叶鸣是脱不了干系的。”
李智有点为难地说:“爸,如果欧阳明坚持要把钱退了,我也沒办法推辞呀,再说了,我要是坚决不收,他实在退不掉,回去后将这钱交到他们县局监审室,那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而且,这样一來,我们的减免税就更难以办下來了。”
李博堂半响沒有做声,显然在思考对策。
大概一分钟后,他忽然问:“你现在是不是正在打牌。”
“嗯,我正跟几个朋友在云海茶楼打牌。”
“打得大吗,输赢大概是多少。”
李智愣了一下,有点心虚地说:“一般吧,手气不好的话,大概会输个二三十万元。”
“那好,你想办法把欧阳明拖到牌桌上去,再想办法让他把今天准备要退的钱输出來,到时候,我看他拿什么來退。”
李智听到他父亲那阴寒的语气,心里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呆了半响才说:“爸,欧阳明现在完全不打牌了,我曾经约过他几次,但每次他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听说有牌打,有时候饭都不吃就跑过來了,再说,今天我们又打得这么大,他可能不会上桌。”
李博堂冷笑一声,说:“李智,我告诉你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尤其适用于赌徒,据我所知,欧阳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具备赌徒的一切特点:自制力差、心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