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听完徐飞的意见后,不住地点头,表示同意。
叶鸣却皱着眉头说:“徐局长、邹局长,陈怡多次与我说过:她是绝对不会打胎的,如果要她打掉肚子里这个胎儿,她宁可与孩子一起死掉,所以,打胎这条路肯怕行不通,而且,我也跟两位领导说心里话:我也舍不得这个孩子,更何况,现在她怀孕五六个月了,打胎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弄得不好还可能出危险,所以,我也不想这样做。”
邹文明对他摆摆手,说:“陈怡那边我与徐局长來做思想工作,你只需要自己想通了就行,叶鸣,我可告诉你:刚刚徐局长提出的这个办法,是目前能够化解你的危机的唯一机会,否则,谁也无法将你从目前的困境中解救出來。”
徐飞也说:“小叶,你也别老是跟我们拧巴了,你先下去,到办公室把陈怡叫上來,我和邹局长一起找她谈一谈。”
叶鸣见两位局长都发了话,只好无奈地起身,來到陈怡办公室,让她去一趟局长室。
陈怡对目前面临的危机还一无所知,听叶鸣说邹局长找她有事,便对叶鸣笑了笑,赶紧來到局长室。
当她看到市局徐局长也坐在局长室的沙发上,而且两位局长都是满脸严肃时,这才隐隐感到有点儿大事不妙。
徐飞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让她在对面的靠椅上坐下,然后,便下意识地瞟了她微微鼓起的腹部一眼,这才开口说:“小陈,今天我和邹局长喊你來,是有一桩极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谈,在商谈之前,你先看看这些照片和这封举报信。”
说着,他就将沙发上的举报信和照片递过去。
陈怡满腹狐疑地接过那些照片,随便翻看了几张,本來红润水灵的脸颊,一下子变得苍白苍白。
在急匆匆地看完那些照片后,她又拿起那封举报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本來苍白无比的脸颊,顷刻间又因为气恼和羞愤而变得血红血红。
在看完最后那一行之后,她忽然把牙齿一咬,三下两下就把那封信撕得粉碎。
然后,她抬起头來,满眼都是泪水,用颤抖的声音说:“徐局长,邹局长: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否认什么,李智信上所说的,大部分是事实,但是,我要申明一点:这件事不是叶鸣的错,如果一定要说什么勾引,那也是我先勾引他,而且,我是有夫之妇,而叶鸣是一个未婚青年,假使说我们在一起违反了纪律,那也是我违反,如果说我们的行为不道德,那这个责任也应该由我來承担,因此,我希望组织上不要为难他,更不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