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娇是个性格很爽利的女孩子,虽然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叶鸣,但并不忸怩羞涩,也不像很多女孩子一样,在完事后一定要找夺去了自己贞操的男人撒撒娇、或者是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相反,她还反过來安慰叶鸣,让他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不要为此而内疚或者是不安,,这一点,令叶鸣心里大为感动,同时对她的好感也成倍地上升,
在和叶鸣絮絮地倾诉了一番自己对他的相思之意后,夏娇生怕三秃子他们返回來,便催促叶鸣起身去厕所冲凉洗澡,然后,她自己也在被窝里把内衣穿好,等叶鸣冲完澡出來后,她也进厕所将身上冲洗干净,然后穿好外衣出來,仔细看了看那床竹席,只见在刚刚自己躺着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滩鲜红的血迹,
当看到这滩血迹的时候,她的脸“唰”地红了,转头看了看叶鸣,见他也是脸色绯红、神色忸怩,便知道他肯定也看到了这滩血迹,也肯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夏娇见叶鸣一言不发地地盯着门口,似乎不敢与自己目光相对,便抿嘴一笑,自己找了一块抹布,在厕所里洗净后,将席子上的血迹擦干,又将很凌乱的被窝整理好,然后对叶鸣说:“你可以打电话给三秃子他们,让他们过來了,我沒有别的要求,你要当着他们的面将我的事情解释清楚,说明我沒有和赵小林一起陷害你,否则的话,他们以后阴魂不散地缠住我,我可吃不消,而且,看样子他们对你这个鸣哥很尊重,也很听你的话,你以后要好好管管他们,让他们不要乱來,以前超哥在时,他们是不敢胡作非为的,现在超哥、福哥、毛哥他们都走了,三秃子他们就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这怎么能行。”
叶鸣此时酒已经醒了一大半,见夏娇神态很轻松,一点也沒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也沒有纠缠自己的意思,心里既感动又惭愧,便对夏娇说:“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他们的什么大哥,也不想做这个大哥,但是,超哥原來吩咐过他们,让他们无条件地服从我,更何况,对付这些小混混、二流子,我有的是办法,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过來。”
他刚说完这句话,裤袋里的手机便响了,一接听,正是三秃子打过來的,
“鸣哥,刚刚我打您的电话,接通很久却沒有人接,我和弟兄们猜测,您可能正在办那个小妞,所以沒空接电话,我们猜测得对不对,哈哈哈。”
叶鸣听他笑得很淫邪,知道他口里所说的“在办那个小妞”是什么意思,不由恼羞成怒,喝道:“三秃子,你要再胡说八道,我拔掉你的舌头,你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