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的私情会当场暴怒,而且肯定会引來这一桌人的轻蔑和鄙视。
所以,在继续喝酒的过程中,她一直很紧张地看看窗外,又看看自己的手机屏幕,生怕严长庚的车子开到对面來,也怕他又打自己的手机。
当然,她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再怎么说,严长庚也算是一个有一定级别、有一定地位的党员领导干部,对于他和自己的私情,他应该也不敢声张,至少不敢在酒店这样的公开场合和自己闹起來,因此,瞿玉希望他不会丧失理智,最好不要过來。
然而,事实证明以上的想法都只是瞿玉一厢情愿的美丽幻想:只不过一刻钟左右,她就从落地窗户看到对面路灯明亮的公路边,一辆和刚刚严长庚送自己过來的银灰色奥迪车一模一样的小车“嚓”地停了下來,跟着,他就看到严长庚那肥胖粗短的身子从车里钻出來,站在那里拨了一个手机号码,跟着,自己摆在桌子上的手机便尖锐地鸣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