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是蔡和顺的心腹,而且负责财务这一块,所以我当时沒考虑这么多,现在看來,这小子够阴毒的,肯定是在我和他打交道时,暗藏了录音录像设备,将我暗算了。”
陈建立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周碧辉,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说:“碧辉,你这人做事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身为一个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连这点警惕性和防备心都沒有吗,就是一个小公务员,他也知道在接受别人礼物时,只能一对一地打交道,不能有第三人在场,否则的话,一旦送礼的人要告你,他就有了第三方人证,你想赖也赖不掉,相反,如果你只和一个人打交道,他即使想告你,他的话也只是孤证,沒有人给他当旁证,这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脚的,也是无法证实你的违法行为的。
“再说了,你到和顺公司去投资,怎么自己亲自出面去谈,你就不能找你的一个亲戚或者是代理人去办这事吗,同志哥,你这是犯了大忌啊,你看看我和刘书记还有李县长,有谁亲自找蔡和顺去谈过投资的事情,他想找我谈,我还不接洽他呢,就是不想让他抓住我的辫子,至于我的亲戚要在他那里投资放息,这就不关我的事情了,我也管不着,对不对。
“你倒好,不仅当着蔡和顺与刘贤两个人的面接受蔡和顺的礼金,而且还堂而皇之地亲自出面与他们谈集资的事,并且还亲自去收利息,你这是故意要授人以柄啊,我估计,那个刘贤手里的所谓证据,绝大部分可能都是关于你的东西,所以,这事麻烦大了。”
周碧辉有点不服气地说:“陈书记,我承认我有点粗枝大叶,也有点缺乏警惕性,但是,那个刘贤如果处心积虑要陷害我们,您和刘书记、李县长只怕都逃不脱,虽然,你们都不是以自己的名义集资,也沒有当着刘贤的面接受过蔡和顺的钱,但是,您就沒想过蔡和顺可能也会采取与刘贤类似的手法,來留下你们的证据吗。
“再说了,刘贤还是和顺公司财务部的负责人,公司送给我们的钱,还有我们分走的利息,他都会一笔一笔记载在账上,这个帐应该是一本内部帐,不对外公开,但刘贤手里肯定有,他只要把这些帐用微型照相机拍下來,然后放到一个u盘里,可以轻轻松松地藏好,所以,不管我们与他打不打交道,他都可以有办法陷害我们。”
陈建立其实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所以,在周碧辉说完后,他皱着眉头说:“碧辉,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当初我之所以同意你做掉蔡和顺,就是担心他手里握有我们所有人收他钱的证据,也担心他狗急跳墙,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