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难逃死刑,只不过是能够在看守所苟活几个月,那有什么意义,所以,我们必须想方设法逃出去。”
说到这里,他一边带着郑晓亮沿着那条羊肠小道往山上爬,一边抬头看了一眼相距他们有二十米左右的段达等人,然后转过头压低声音对郑晓亮说:“老郑,等下到了半山腰,我们追上前面那几个人,从后面开枪,将他们都干掉,你负责后面两个,我负责前面两个。”
郑晓亮听到这几句话,浑身一抖,用惊恐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童子安,也压低声音不解地问:“童局长,这是为什么,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需要这些人与警方交手,怎么你忽然想枪杀他们。”
清冷的月光下,郑晓亮看到童子安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把牙一咬说:“老郑,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今天我们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必须要有人做出牺牲,至于为什么要杀掉前面这几个人,有几点理由:第一,我这是奉命行事,因为來之前,陈书记和周书记都已经叮嘱我了:一旦完成任务,就必须把除你我之外的人全部都做掉,因为多留一个知情人,我们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险;
“第二,据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公安和武警就会包围我们所在的这座山,并且会展开大规模的搜捕行动,如果我们六个人一起,目标太大,很容易闹出什么动静,也很容易被公安和武警发现;
“第三,在來之前,我们就做了预案:一旦行动失败,叶鸣沒被做掉,我和你肯定是最先暴露的,所以,我们就不能再回湟源,而必须逃到滇省去,从边境偷渡出国,偷渡是需要一大笔费用的,我们两个人偷渡的话,目标也小,费用也足够,但是,如果再加上他们四个人,我们偷渡成功的概率就会小很多,而且费用也不够,所以,我们必须将他们做掉。”
郑晓亮听完童子安的理由后,低下头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那好,你是这方面的高手,我听你安排。”
这时候,段达见童子安与郑晓亮一直在后面几十米处嘀嘀咕咕,有点心焦地低声喊道:“童局长,郑主任,你们的速度怎么这么慢,这座山这么高,这路又很陡峻,翻过它估计得四五个小时,我们还不快点,说不定山那边就会布下大网在等着我们了。”
童子安对郑晓亮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都把手枪掏出來,快步爬到段达等人背后。
童子安紧赶几步,插到前面两个人与后面两个人之中,等候走在最后的郑晓亮动手。
郑晓亮偷偷举起枪,几乎贴着走在他前面的段达的后脑勺,将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