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所以,他一直不敢与叶鸣联系,也沒有去打探他现在的状况,还以为他一直在新冷县地税局工作,因此,当他听童子安说那个被他打伤的干部,是省纪委书记的干儿子时,他才会如此吃惊。
童子安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震骇到了,心里更加得意,点点头说:“不错,那小子的干爹就是李润基,我虽然早就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大靠山,但他惹毛了我,我照样弄死他,我现在之所以要往这边跑,也是因为他那个干爹势力太大,我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那个干部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那小子姓叶,名叫叶鸣,现在是省委办督查室督察一科科长。”
龚志超和福猛子听到叶鸣的名字,两个人口里同时“啊”地一声。
龚志超猛然站起來,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眼睛里迸射出凌厉的寒光,像一把刀子一样死死地盯在童子安身上,双手的拳头也在一瞬间攥紧了。
与此同时,站在龚志超身后的福猛子,眼睛里也喷射出了愤怒的火花,并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腰间,摸到了那把锋利的小腰刀,只等龚志超一声令下,就准备扑上去结果童子安的性命。
童子安正在得意洋洋地述说他的“英雄壮举”,忽见龚志超呼地站起來,脸上神色大变,用刀锋一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不由心里发毛,忙跟着站起來,有点心虚地问:“老弟,什么意思,我说错话了吗。”
龚志超不理睬他的问題,继续用刀子一样的目光盯着他,用一种比冰还冷的语气问:“姓童的,你打了那个叶鸣几枪,他现在怎么样,是不是死了。”
童子安不知道龚志超为什么忽然间变脸,揣度了半响也沒有揣度出他是什么意思,只好如实回答说:“那个姓叶的小子应该中了好几枪,死沒死我也不知道。”
龚志超和福猛子听童子安说叶鸣身上中了好几枪,脸上立即露出惨然的神色。
龚志超是个很冷静、很谨慎的人,虽然此时对童子安恨之入骨,已经暗暗动了杀机,但他知道在自己的据点里面,不能对童子安动手,必须到境外去除掉他,而且,现在童子安身上有枪,自己和福猛子都沒带枪,如果此时对他动手,他一旦开枪,自己和福猛子都可能陷入险境,还会毁掉自己精心经营的这个落脚点。
于是,他强忍内心的悲痛和对童子安的切齿痛恨,收回盯着他的凌厉的目光,淡淡地说:“童局长,我沒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搞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如白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