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份上,还提及了陈梦琪对自己的感情,心里不由一软,差点就答应他了。
但是,他的理智很快就战胜了一时的心软:这件事绝对不能做,否则的话,很可能会害死自己,也害死卿涛,卿涛现在刚刚当上省委常委、m市市委书记,可以说立足未稳、根基不牢,肯定有一些羡慕他、嫉妒他的人在伺机找他的茬子和麻烦,如果自己在这时候用这种违反原则的事去求他,很可能会授人以柄,最终毁掉他的大好前程。
于是,他很坚决地摇摇头说:“陈总,这件事干系太大,我不能答应您,请您原谅。”
陈远乔听他说得斩钉截铁,而且态度也非常坚决,知道这件事已经沒戏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惨白,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來,对着叶鸣苦笑了一下,便转身像个梦游人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叶鸣的办公室。
叶鸣怔怔地盯着陈远乔蹒跚的背影,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
接下來的几天,叶鸣以为陈梦琪会打他的电话,再次向她求助,而他,也已经想好了向陈梦琪解释的话语,但是,半个月过去了,陈梦琪却一直沒打电话过來,陈远乔也再沒有來找过自己。
这天下午,叶鸣刚刚走进办公室,他的老同学苏醒忽然不期而至,笑容满面地來拜访自己了。
自从调到省城后,叶鸣因为工作比较忙,前一段时间又出了那样大一桩事,所以,他与苏醒等在省城的大学同学联系较少,与苏醒的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五月份自己负伤在附二医院住院时,他与他父亲一起來探望了一下自己,自那天后,两个人就各忙各的,基本上沒什么來往。
此刻,乍然见到老同学,叶鸣还是感到很高兴,赶紧热情地请苏醒坐下,自己给他泡了茶。
苏醒打量了一下叶鸣的办公室,笑着说:“老同学,你也太不仗义了啊,你调到省城后步步高升,一年时间不到,就连升两级,成为了副处级干部,我记得苏寒从正科级升到副处级,可是花了五六年的时间啊,你官运亨通,怎么沒有请我们这些老同学庆贺庆贺,让我们也粘粘喜气和贵气嘛,对不对。”
叶鸣忙说:“老同学,我仗不仗义,你是最清楚的啊,这一向实在是太忙了,所以沒有时间找你们这些老同学聚会,今天你來了正好,等下我们将省城的几个同学约出來,一起吃顿晚饭,再去喝喝茶,我來请客。”
苏醒忙摆摆手,说:“老同学,我刚刚是说着玩的,你别当真,其实,真不仗义的人,是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