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我虽然是总经理,但涉及到上亿资金的借出,肯定是必须经得我父亲同意的,对不对,如果我沒有正当的理由,就将这笔钱借出來,我父亲那一关肯定是过不去的。
“至于找姚省长批地的事情,与借钱一样,也得通过我父亲,因为姚省长是我父亲当知青时的兄弟,只有他出面去找姚省长,说话才有分量,也能够让姚省长出面去找卿书记沟通协调,至于我,只是一个后生小子,姚省长不一定会买我的面子。
“还有,即使我父亲找了姚省长,您想要的那块地,我也不敢保证就一定能够拿得到,为什么,因为您也清楚:姚省长到天江來刚刚一个月不到,他与卿书记虽然都是省委常委,应该也经常见面,但两个人关系好不好,还不一定,而且,卿书记买不买姚省长的面子,也得两说着,所以,这里面困难很大,我只能尽力而为,但却不敢打包票。”
陈远乔听到夏浩宇这番话,脸上顿时露出大失所望的表情,,原來,前几天夏浩宇來找他谈与琪琪订婚之事时,说得牛皮哄哄的,反复强调他父亲与姚省长关系如何好,并说只要姚省长出面,那块地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拿到,沒想到,现在他见琪琪对他态度不好,立即就改变了语气,开始强调拿地的困难了,看來,这小子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要不就是开始吹牛皮,要不就是言而无信,现在又不想帮自己渡过难关了。
想至此,他的情绪立即低落下來,闷闷地自饮了一杯酒,叹口气说:“夏总,我可以跟你这样说:皇马镇的那块地,关系到金桥集团的兴衰成败,也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所以,希望你能够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帮我们一把,找一找姚省长,请他与卿书记打个招呼,我相信,只要姚省长肯帮忙,卿书记作为一个新提拔的市委书记,一个排名最末的省委常委,他是会给姚省长这个面子的。”
夏浩宇却仍是摇头说:“难说,难说,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只要琪琪和我订了婚,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金桥集团的事,就是我的事,到那时候,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去办好这件事,哪怕是跪着去求姚省长,我都心甘情愿。”
说着,他就将眼睛斜瞟向一直低头不语的陈梦琪,等着看她的反应。
陈梦琪在听到他第一段话时,心里就已经非常反感、非常恼怒,现在听他再次以拿地的事情來威胁要挟父亲,不由怒气勃发,再也忍耐不住,忽然呼地站起來,秀美一竖,斥道:“姓夏的,你别以为我们公司现在遇到了困难,你就可以趁人之危,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非常讨厌你,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