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苏寒点点头,打了一个电话给省委办督查室一个熟人,问到了叶鸣现在的新电话号码,然后拨打了叶鸣的电话。
叶鸣也沒有储存苏寒的电话,在接通电话听出是苏寒的声音之后,他心里有点意外,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來:苏寒很可能是为刘福洋來找自己帮忙了难了,,因为这几天,叶鸣一直在关注省局稽查局查处翔龙公司偷逃税问題的进展情况,稽查局的局长龚新一几乎每天都向他通报稽查组查出來的一些问題,也告诉他刘福洋找了很多领导來说情,其中还有省委和市委市政府的一些处级厅级高官,但他们都委婉地拒绝了他的请托,沒有答应跟刘福洋见面,也沒有答应对翔龙公司网开一面。
所以,当苏寒这个电话打过來之后,叶鸣只是稍稍思考判断了一下,就明白他是为走投无路的刘福洋來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在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叶鸣心里冷笑了一声,不过,他知道现在绝不能让苏寒察觉这次查处翔龙公司的行动,与自己有关,是自己暗中策划的,否则的话,苏寒就肯定会联想到这是自己在给金桥集团出头,从而引发他的怒气,转而将矛头对准佘楚明。
所以,在苏寒向自己问了一声好之后,叶鸣呵呵一笑,也用很亲热的语气说:“老同学,很久不见啊,今天你怎么忽然想起打一个电话给我了,我还以为你现在春风得意,早就把我这个老同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苏寒听也沒说自己“春风得意”,愣了一下,搞不清他到底是这不知道自己被贬斥的事情,还是有意在挖苦嘲笑自己,于是苦笑一声说:“老同学,你就别取笑我了,要说春风得意,还是你自己啊,我们虽然有好一阵沒见面了,但你的事情,我一直在关注着呢,我知道你在湟源县搞调查时,立了一等功,并且在半年之类连升两级,从副股级直接升到了副处级,真是可喜可贺啊,至于我,现在是处处不顺、事事烦心,前不久还差点挨了一个处分,现在已经被贬到市政府经济研究室去修行了,你说我春风得意,这是从何说起呢。”
叶鸣假装惊讶地“哦”了一声,用很关心的语气问:“老同学,怎么回事呢,上次苏醒告诉我,你不是给你们市政府新來的姚市长当秘书了吗,听说,姚市长对你非常信任、非常关心,当时,我和苏醒还为你高兴了很久呢,觉得你跟着姚市长,前途一片光明,我们这些老同学说不定将來都能沾你一点光,现在怎么又调到经济研究室去了,你不给姚市长当秘书了吗。”
苏寒听叶鸣语气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