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吗?”
“段四辉只是跟随张建坤入了一点股金在振宇铅锌矿,并负责给铅锌矿提供**,但并没有参与铅锌矿的经营管理,也不知道有哪些官员在矿里面入了股。”
“张建坤和黎铮呢?他们承认了谋杀刘治平和李维的罪行没有?”
“我们是今天午找张建坤谈话的,当时我们点醒他:段四辉和刘广都亲口指认是他策划了对刘治平和李维的谋杀行动,没想到,这家伙突然自己咬断了舌头,我们都来不及制止他,现在他正在北山县人民医院接受抢救;黎铮得知段四辉和刘广招供后,知道大势已去,承认了他参与谋杀刘治平和李维的罪行,但在招供时总是避重轻,而且将所有责任都推给张建坤,说谋杀行动都是张建坤策划主使的,他只是被动地裹入了其。”
叶鸣知道张建坤咬舌自杀,一方面是自知罪孽难逃,另一方面也是想保护他身后的那些大人物,便对夏伟说:“夏队长,张建坤在振宇铅锌矿那个利益集团,是一个下沟通联系的关键和枢纽。我估计,那些在振宇铅锌矿入股分红的省市级高官,只有张建坤和欧阳志两个人清楚。现在这两个人一个咬断舌头不能说话,一个被谋杀了,而黎铮、段四辉等人又完全不知情,要想找出那些张建坤位高权重的大贪官,更加困难了。”
夏伟深叹了一口气说:“王书记和郭书记得知张建坤咬断了舌头后,都较恼火,将我和另外两位参与审讯张建坤的专案组成员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他们跟你的判断一样:张建坤这条线索断掉后,想要顺藤摸瓜揪出他后面那些大老虎已经不可能,只能另外寻找途径了。”
挂断夏伟的电话没多久,叶鸣忽然又接到了王修光打来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用很焦急的语气问:“老弟,你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叶鸣忙说:“我身体没有大碍,本来是没必要住院的,但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郭书记还是建议我到医院住下,并安排了特警保护。”
“老弟,你出事的时候,我正好赶到了央党校,要在这里培训一个月,所以开始根本没得到你遇险的消息,到今天才从民安市国土局欧阳琛那里得知情况。不然的话,我是一定会赶到北山来的。”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用一种很歉疚、很自责的语气说:“老弟,到今天我才得知:你这次遭遇大难,竟然是因为振宇铅锌矿的问题引发的。次你跟我通电话时,我只顾跟你说我获得提拔的事情,却没有问你打那个电话的目的。现在想来,你那次肯定是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