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
闻恒疲累的回到闻家,太上皇不再只是插手朝政,他手里再次握上了屠刀。
卫家一事,他眼看着,却连一丝阻拦的力量都没有。
这让闻恒充满了挫败和歇斯底里的怒恨。
还未靠近内院,就听到里头传出的叫骂声,闻恒脚步顿了顿,转身去了书房。
“姐夫,我阿姐是不是你见过最温柔的女子?”
“当然了。”李易瞎话说的那是眼也没眨。
盛元史摇了摇头,“姐夫,你是被我阿姐毒打了多少次,才调-教成了这样。”
“可怜的。”
李易咧嘴笑了笑,“我是真心觉得你阿姐温柔,不光温柔,还贤惠,持家有道,能娶到她,是我十辈子修的福气。”
看李易痴迷的模样,盛元史嘴角抽了抽,“姐夫,咱们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你可以不用这么违心,我阿姐,哪能跟温柔搭上边啊。”
“平日的温声细语,都是装的。”
“她暴躁起来,老虎都得退避三……”
“嗷!”
看着被揪走调-教的盛元史,李易摇了摇头,他都这么异常了,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这顿揍,挨的不冤。
“娘子辛苦了,喝茶。”
李易将晾好的温茶给芸娘。
“夫君真是越发懂事了。”芸娘笑睨李易。
“这不是家有贤妻。”
两人对视一笑,琴瑟和谐。
晚上,李易在床上,抓着被子,冷汗如雨。
“芸娘。”李易轻唤,“绑起来,把我的手捆起来。”
芸娘取来绳子,“忍着点,想站起来,这是必须要经受的。”
李易喉咙不断发出闷哼,手上青筋像泥鳅一样显现。
这一次的药,尤为的猛烈,他只觉得腿上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
“耽误你休息了。”
足足一个时辰,药效才过去,李易嗓音低哑无力的说道,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芸娘没有说话,端来热水,给他擦洗换衣。紧接着再换掉被褥。
把一切忙活完,芸娘脱去自己的外衫,在李易身侧躺下。
“李易,还有两次,你真的受的过去吗?”
“这么说来,我很快就能摆脱这种废人的状态了。”李易轻笑道。
芸娘翻过身,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