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顿时对他的话信了半分,纷纷出言问询缘由。
“有什么委屈兄台不妨起来说,我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帮助兄台。”一位年轻公子道。
“就是啊,小兄弟,书生最看重脸面,你这样躺在地上成何体统。”一位年迈的老人家站在永兴当铺的门口附和道。
闻言,冯玉春哭喊的更大声了,边喊边解释道:“诸位有所不知,昨日老娘病重,冯某将家中唯一一块玉佩当给了永兴当铺,当时那个店伙计说这东西最多当一两银子,冯某想着以永兴这块招牌也不至于骗我这个身无分文的书生,于是就听信了那伙计的话,以一两银子的价格当了,哪知今早与老娘说起此事才知,那玉佩是祖上传下来的,至少值五两啊!”
“敢问兄台可还记得是哪位伙计?”又有人问道。
冯玉春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摇摇头道:“昨日心中惦记着老娘病重,倒是没怎么细看那人长相。”
大堂乱作一团,早有伙计跑到后堂将此事告知了掌柜,此刻掌握赶来,见门前被人堵得水泄不通,面色一顿,立即换上一副笑脸挤进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