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不断接近的男子,老虎四肢紧绷,喉间发出呜呜的警告之意。
男子木棍高举,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杀意:“该死的畜生,受死吧!”男子大呼一声,猛的砸向老虎的脑袋,老虎吃痛发出凶猛的吼叫声,那吼声在空旷的斗兽场回荡,震耳欲聋,听的人头皮发麻。
猛然间对上老虎气的发红的虎眸,男子浑身一震,接着干脆闭上眼睛抡着木棍在老虎身上乱打一通。
看台上,众人看着斗场上疯狂敲击老虎脑袋的男子震惊不已,直到老虎四肢下垂,呻吟彻底消失之后,才爆发出轰鸣般的欢呼声!
正当所有人叫好之际,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叶蕴耳畔响起:“哎呀,这该死的蠢货,谁让他把老虎打死的,他害得小爷损失大了,这笔账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句话,引起不少人的附和。
“这位兄台不说我都忘了,方才我可是下了一千两的注,全押老虎身上了!”
“是啊是啊,我也押了不少。”
“你那一千两算什么,本公子可是足足押了五千两!”一位蓝衣男子抱怨道。
“不行,不能这么算了,得让斗场的人退银子!”
混乱中,不知谁起了头,接着那些早就下注,赔的血本无归的人纷纷闹起来:“退银子!退银子!退银子!”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方喜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凑到叶蕴耳边小声道:“方某有些腹部不适,要出去一趟,还请小公子见谅。”
叶蕴扫了眼方喜,漫不经心道:“东家放心去吧,本公子哪也不走,就在这儿等你。”
听叶蕴这般说,方喜放心了,急匆匆的从旁侧的石阶上下去,叶蕴见他已走远,这才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跟上。
方喜会武,这一点在她与方喜第一次会面时就知道了,因此,她跟的并不紧,始终与方喜保持着一段距离。
跟着方喜出了小门,一路向前而行,在行至甲门时,方喜调转方面去到甲门门口,对着甲门旁侧凸起的石块用力一击,左侧的石壁上弹起一块石门,方喜从里边进去。
待石门重新合拢,叶蕴才从角落出来,她学着方喜的动作同样对着石块一击,石门再次打开,叶蕴闪身从里面进去。
石门之内有条小径,叶蕴顺着小径往前,很快出现两条岔路,一条往东,一条往北。
一眼望去,往东的小径幽深不见低,其宽度勉强够一人通过,而往北的小径则略微宽敞些,就连两侧的石壁都比东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