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倒想活的纯粹些,这样岂不是比别人多了很多乐趣。”
白芷面色一怔,的确,长公主的身份,虽给了主子至高无上的荣耀,却也如同一道枷锁,限制了她的行为自由,或许在旁人身上在正常不过的小打小闹,放到主子身上便成了不知礼数、不识大体....届时又是一场风波。
一切收拾妥当,叶蕴从椅上起来,在白芷的注视下,出了凤阳阁,去了大理寺。
待叶蕴走后,白芷径直去了西苑。
自上次被叶蕴无意间撞到两人斗殴后,两人再没在同一个场合出现过,就好比现在,容彦正在武学师父的注视下,左右手拎着两桶水站在院子中央扎着马步,付齐墨便窝在西厢房,在喜宝的陪伴下临摹书法大师张草之的字画。
因此,当白芷推开西苑院门,说出自己的来意后,就见容彦咚的一声扔下水桶,一言不发进了东厢房,腾地一声将门关的死死的,而另一边,付齐墨则是在东厢房房门关闭后,才慢腾腾的打开门从里面出来。
“你找我何事。”付齐墨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看着白芷道。
白芷略带疑惑的瞥了眼紧闭的东厢房,而后又将视线移到付齐墨身上,见其眼眶四周略微发青,不由一怔,联想方才容彦的反应,再加上付齐墨脸上莫名其妙的淤青...白芷心下有了计较。
虽猜到了事情始末,但这终究不是她一个下属该管的,因此并未多言,只将叶蕴交代的事情转告给付齐墨。
“付公子,明日宫中设宴,公主有令,许公子一同前往宫中赴宴,望公子好生准备,话已带到,公子若无他事白芷就先退下了。”
白芷说的极快,走的干脆,待付齐墨反应过来,院中早没了她的身影。
望着紧闭的院门,付齐墨眸中浮起不解之色,明日乃是中秋宫宴,如此重要的场合,那个女人为何要带着他,难道....又是为了羞辱他?
想到这儿,付齐墨面色一沉。
一旁,喜宝见付齐墨好端端的变了脸色,心知他是因明日入宫一事不快,不由上前开解道:“公子稍安勿躁,听闻皇上因失踪案与残肢案告破,龙颜大悦,特许四品以上官员携家眷入宫参加中秋晚宴,公子不是许久不见付将军与夫人了吗?明日刚好是个机会。”
听闻能见到父亲、母亲,付齐墨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些,罢了,不管前方等着他的是什么,总归能见上父亲与母亲一面也是好的。
思及此处,付齐墨浮躁的心终于归于平静,他抖抖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