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此事就如翻页纸朕不予追究,至于册封一事,说到底是朕的家事,苏卿作为百官之首,理应为朕分忧,回去告诉他们,切勿再闹,否则朕决不姑息!”
“微臣斗胆,敢问皇上,何为国事?何为家事?”
闻言,宇文雍语气一沉道:“苏相这是在教朕为君之道么!”
“微臣不敢!”苏牧云不卑不亢道:“国者,家也。家国本是一体,由千千万万的家合成一个国,由千千万万的家事形成一件国事,皇上作为君者,每日要处理千千万万的家事;而作为皇上您的子民,千千万万双眼睛每日都盯着您的国事,朝中的每一件小事,都牵动着数万络云子民的心,皇上,您当真觉得册封一事还是您的家事?”
“照你这么说,朕只能有国事而不能有家事!”轰的一声从龙椅上站起来,宇文雍龙袖一扫怒斥道。
“是!”一个字,苏牧云说的斩钉截铁。
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宇文雍指着苏牧云就要破口大骂,恰在这时,窦公公诚惶诚恐的从外面疾步而来道:“皇上!”
“何事!”指着苏牧云的胳膊猛地收到背后,宇文雍火冒三丈道。
“皇上...去传话的小太监说...诸位大人拒不起来,还说如若皇上不改变心意,便长跪不起...”唯唯诺诺的把话说完,窦公公吓出一身冷汗,打他跟在皇上身边伺候至今,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对诸位大人发这么大的火!
“看看、看看!这就是朕的好臣子!”“哗啦”宇文雍将桌案上的东西一扫而光,砚台破碎,墨汁飞溅,奏折四散,整个地面一片狼藉。
“不是喜欢跪么,那好,传话下去,想跪就跪着吧,不用起来了,朕等着给他们收尸!”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宇文雍气急败坏的出了御书房。
“苏大人,你看这...”瞧着宇文雍离去的方向,窦公公求助般的看向苏牧云。
低头看了看溅到官袍上的些许墨点,苏牧云扭头看向窦公公轻语道:“窦公公可否将皇上当日在猎场失踪之事详细说与苏某听?”
“苏大人是觉得此事....”窦公公微微拧眉,毕竟伴驾多年,他若连这都猜不透,那他这个太监总管算是白干了!
“罢了,苏大人若想听,老奴自当知无不言,不过当日老奴并未伴驾,有些细节怕是也不清楚...”
“无妨,窦公公只需将知道的告诉苏某即可。”
“那日...”窦公公边想边将那日所闻所见之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