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耐不住寂寞的小蹄子~这要放在民间可是要浸猪笼的!”
“如今外面都传遍了,童妃不是向来爱脸面吗?这回怕是要连祖宗的脸面一并丢光了呢~”
“哈哈~真是畅快,想到往日童妃那副作威作福的嘴脸,我就犯恶心....”
嘲讽、作践的话还在继续,文菁看着童妃红的能滴出血来的脸,吓得身子一紧:“娘娘...”
“回去!”右手死死拽住文菁的胳膊,童妃颤抖着身子低吼道。
“是!”文菁垂头应下,忙扶着童妃往回走。
待回到玉溪宫,童妃坐在软塌上,手指着宫门方向道:“去,让裕王来见本宫!”
“是!”文菁小声应下,忙下去安排人出宫传话。
裕王府
宇文讦前脚刚从姜府回来,后脚就收到宫里传信,未曾多想便去了玉溪宫。
“儿臣参见母妃。”
“砰!”疾风呼啸,迎接他的是盛满愤怒的茶杯。
“母妃?”瞥了眼地上的残片,宇文讦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童妃。
“说!姜楠钰是怎么回事!”
听闻姜楠钰三个字,宇文讦心下一紧,当即明白童妃因何发怒,因而眼神一闪,小声道:“母妃你...都知道了?”
“哼~何止本宫,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了!”童妃扶着胸脯喘着粗气怒斥道。
闻言,宇文讦神色收紧,眼神凌厉道:“母后此话当真?”
“你若不信本宫,大可亲自出去打听打听!”
“母妃息怒,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此事是有人故意在针对儿臣。”见童妃怒火渐盛,宇文讦忙拱手请罪道。
“你是说...有人借此事想要打压你?”在后宫摸爬滚打十多年,童妃也不是吃素的,听宇文讦说完,立即便猜到了其中之意。
“此事实在过于蹊跷,儿臣今日刚向父皇请旨完婚,姜楠钰有孕一事便传的沸沸扬扬,种种迹象,不由儿臣不多想,只是...如今宇文译幽禁在府,宇文蕴又元气大伤,这背后到底是谁的手笔,一时间还不好说。”宇文讦拧眉分析道。
“罢了,不管怎么说,此女婚前失德是事实,这正妃之位到底是她没福气,念在她怀有皇家子嗣的份儿上,本宫破例准她以正妃之礼出嫁,至于其他的就别想了。”
“母妃,这..”宇文讦还想在争取一下,从正妃掉到侧妃,他该如何给姜府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