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有其事的在鼻尖扇扇道:“哪家醋坊把醋坛打破了,真酸呐!”
“宇文蕴,你!”戚芸彤小脸气的红彤彤,若不是腿酸的厉害,戚芸彤都能扑上去把叶蕴吃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叶蕴安抚道:“我这人向来公正,绝不会厚此薄彼,年初我曾向大舅舅保证过,要为表姐寻个如意郎君,眼下正有两个合适人选,表姐不妨看看?”
“宇文蕴!姑娘家家的怎可说这话,你又欺负我!”戚芸彤红了脸,这次是羞红的:“悦惜,我们走!”顾不得发酸的腿,拽着悦惜一瘸一拐的就走!
“哎?”叶蕴无语望望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姑娘家脸皮薄,阿姐这般说,表姐必是羞赧了。”怕叶蕴难过,文诤善解人意道。
瞧文诤一脸认真的模样,叶蕴乐了,上前垫脚摸摸头道:“诤儿若有喜欢的姑娘大可告诉阿姐,阿姐替你上门提亲。”
闻言文诤忙不迭后退一步,避开叶蕴的蹂躏慌忙婉拒:“诤儿还小,不急、不急。”
连说两个不急后,文诤带着十一落荒而逃,生怕慢一步就被叶蕴留下来选妻。
留下叶蕴与衡芜面面相觑。
“我有那么可怕吗?”叶蕴问。
衡芜默默点点头,心下道,主子方才的架势,比村间的媒婆还吓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