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古怪的毒,叶蕴彻底放松下来。
“劳大夫深夜跑这一趟,白芷,多给大夫一些诊费,送大夫出去吧。”
“老人家,您这边请!”
“多谢长公主,草民告退!”
看着床上已经神志不清不时溢出几声叮咛的苏牧云,叶蕴站在床边郑重其事道:“看在苏相是因本宫才惹了这无妄灾的份儿上,不管是怜幽楼的花魁,还是竹篱馆的小倌亦或者是城中哪户人家家的小姐,但凡苏相说出来,本宫即刻派人将人绑来。”
“殿下...此言当真?”
叶蕴点头:“自然!”
“如果..微臣说...想要的是殿下你呢?”
“什么?”
未等叶蕴有所反应,只觉身体一个踉跄,整个人陷入一个滚烫的火炉当中,耳畔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瞬就被压入身下。
“毒既是为殿下所受,于情于理也该由殿下来解。”
“苏牧....唔唔...”
床帘摇晃,满室旖旎。
刚进院的白芷听着内室传出的动静,瞬间羞红了脸,她上前轻轻将门合上,转身快步离开。
一夜荒唐,叶蕴累坏了,直至正午才醒过来。
身体微微一动,某处疼的叶蕴倒吸一口气。
低头看了眼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叶蕴忍不住暗骂,这男人是天生对某方面无师自通还是怎么的,瞧着苏牧云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没想到折腾起人来,体力好的很!
一想到昨夜是以自己哭着求饶才告终的,叶蕴就恨不得将某人拉过来狂揍一通!
听着内室传来响动,白芷进来道:“主子,白芷让人备了水,主子可要沐浴?”
叶蕴点点头,锦被滑落,露出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白芷吓得忙低下头,一张小脸红的滴血。
勉强在白芷的帮助下穿上衣服,任由她搀着去到浴房,热水贴身的刹那,叶蕴身上的痛意被驱散了几分。
沐浴结束,叶蕴刚回到内室,就见衡芜带着钦九进来。
“钦九见过长公主,钦九奉公子之命前来送药,公子还说长公主劳累,自当好生休息,政事堂有公子在,请长公主放心。”
说完,钦九掏出一个盒子递给衡芜,衡芜接过送到叶蕴手中。
“东西送到钦九告辞!”
“主子。”
“衡芜,你与白芷先出去吧。”手指沿着盒盖慢慢摩挲,叶蕴意味不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