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嫔窝在宇文雍怀中小声抽泣:“自臣妾入宫,一直都是辛红贴身伺候,如今却因遭人侮辱投井自缢,臣妾真是于心不忍啊~还望皇上还辛红一个公道,允臣妾厚葬辛红,也不枉臣妾与她主仆一场!”
“爱妃放心,要真是他所为,朕绝不姑息!”宇文雍一边哄着静嫔,一边厉声道。
“皇上是不信臣妾?如今物证、人证均在,还有何好狡辩的!”静嫔肩膀耸动,掩帕抽泣,越发厉害起来。
“好好好,爱妃别激动,小心动了胎气,此事朕立刻交由蓟良审理,务必尽快使其认罪!”
静嫔放下帕子,泪眼婆娑道:“谁人不知长公主与秋太医走的近,而长公主又在大理寺任职,蓟大人虽掌管大理寺,可如若长公主插手,恐怕蓟大人也很为难,不如将此事交由静安王处理?”静嫔试探着:“王爷怎么说也是皇上的结拜兄弟,是长辈,纵然长公主想干什么,也不好过多干涉。”
后宫不得干政,若是平常,单是静嫔这番话就足以让她打入冷宫,可如今,宇文雍早在丹药的侵蚀下没了理智,又被静嫔日夜蛊惑,竟是想都没想应了下来:“就按爱妃的意思,郭德槐即刻去传朕的口谕,让静安王负责此事。”
宇文雍看不见的角落里,郭德槐与静嫔悄悄对视一眼:“是,奴才即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