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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苏木一行浑身轻松,除了田裴身上还有几处比较暗澹的伤痕之外,其他人似乎没有战斗过的痕迹。
“不能够,若是按照赵家的手段,和现场的惨烈程度推断,应该有不少筑基期的高手,就算是慕辰子也不可能是对手。”
“他们中间还有一个拖油瓶,绝对不可能轻松取胜。”
“难道苏木还有什么秘法不成?”
思来想去,心中倍感好奇的贺凌风乔装打扮了一番,向着锦绣楼的方向走去。
此刻,赵家。
衣冠不整的赵家主脸上都是阴雨之色,此刻更是暴怒如雷。
他烦躁的抬起一脚,将脚下的女人踢到半空。
那女人本来就是躺在地上,汩汩流着鲜血,此刻被踢中飞起,溅得管家胸前尽是血滴。
“砰!”
女人应声撞到到石墙上,胸口发出一声沉闷的是声音。
倒不是因为女人还活着,而是这一脚太过狠辣,女人胸腔中仅有的气体被石墙撞出。
鲜血在墙上炸裂成辐射状,而女人则粘在了石墙上,片刻后才如烂泥一般脱落。
管家吓得不敢做声,只是本能的向后踱了两步,慌忙跪下在地上。
很显然,在折腾了整个晚上之后,赵家主并不尽兴。
管家斜眼看到那可怜的女人,慌忙招呼着其他下人将女人抬出去。
很快,两名下人很熟练的将女人打包,而后消失在庭院外。
管家心中叫苦,自从赵家主决定修炼禁术——鬼术,并祭祀鬼藩后,他的性情直转而下。
原本光明磊落,以实力为尊的赵家主,变成了喜好杀伐嗜血的人,他每日夜夜笙歌,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都死在了这座隐蔽的庭院当中。
赵家主盛怒,抬手一掌拍碎身旁的方木座椅,脸上闪过一丝血光:“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管家慌忙声称贺凌风给到的情报有误,他将头埋得更低,不敢抬头看家主的眼睛。
“再宽限你一日,若是还没有极阴之体的女人送来,你就等着祭幡去吧。”
管家慌忙应声,又吩咐下人抬进一个被迷晕的女人:“此女非极阴之体,但也是绝佳的体质……”
“滚!”
还没等管家把话说完,便被家主爆喝打断,随后他大手一甩,令管家离去。
“流云宗那点小事再打扰老子兴致,就刮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