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妖物。”
血雨一五一十的回答，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这……”
血雨的话令齐凌子眉头紧皱，不知道血雨想要表达什么。
“是的，我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纯正的人类修行者气息。同时，他可以变化为妖物，浑身也散发着精纯的妖力。”
这话苏木听起来耳熟，立刻便想到了贺凌风。
但他没有声张，毕竟是审讯，不可以被血雨带乱了节奏。
但齐凌子便完全蒙了。
既有人的修为，也有妖力。
血雨说的是纯正的人类修行者气息，同时还具备精纯的妖力。
这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了，且不说着两股力量如何统一到一个人的体内。
就算对方能够统一，那么如何掩盖体内的妖力也没有那么容易。
“除非他的身上有什么法宝，可以帮助遮掩妖力散发的气息。”
齐凌子喃喃道。
据他所知，整个修行队伍之中都是出自名门正派。他们所修习的术法无一不是正统的修真之路，这么说来，没有人会有嫌疑。
“你可以说下这只妖物的形态。”
苏木继续引导，他想确认，是不是贺凌风。
如果贺凌风妖力泄露，那只有一种情况，便是恢复了本体。
那是一只长着肉翅的人类，或者说是传说中的飞诞。
他清楚的记得天妖九婴形容过飞诞的特征：飞诞乃是羽族得道，本相似鼠，双翼赤足。
一般来来说，飞诞的人形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它们相貌略显矮小和猥琐，两撇鼠须。只是不知道贺凌风用了什么办法，这才变得如同世家公子一般，温润如玉。
就是有了这种性格和相貌，很少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别看飞诞相貌猥琐，丑陋，但却偏爱用剑。
它经常手持一口宝剑，寒光闪闪。
但它真正的猎杀术法却不是剑法。而是它口可分泌的毒液。
人若闻毒液气味。便会死去。如若粘其身，便会灰飞烟灭。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逃其害。用其喷射，百发百中。
血雨听了苏木的话，虽说好奇，但也是如实回答。
虽说苏木只听到对方的身后有两对肉翅的时候，苏木便可以确定，那是贺凌风无疑。
但他现在不能声张，因为还不知道齐凌子的态度，甚至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