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情事结束,穆南枝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她脱力地任由男人拥在怀里,两个人身上都是汗黏黏的,她似是刚刚出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男人却又霸道地夺去了她的呼吸,她感受着男人的火热,心跳又失去了节奏。
“表哥……表哥……”穆南枝好不容易逃出了男人的亲吻,她伏在男人的胸前喘息着哀求,“表哥,我我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男人的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湿滑的长发,安抚着怀中的人,他还情动得厉害,这时候忍得很是辛苦,却还是压着火,他亲着穆南枝湿漉漉的额发,哑着嗓子问:“囡囡刚才舒服吗?”
“……不不……不舒服……一点儿都不舒服……”穆南枝的脸涨红着,都烫着了男人的胸膛,她且羞且恼地掐着男人的腰,小声抱怨,“表哥太坏了,刚才……刚才差点要拧断了人家的腰……嗯……”
男人坏心地摆了摆腰,引得穆南枝一声惊呼,在穆南枝的媚眼如丝里,男人的呼吸更粗重了,穆南枝忙得死死抱住了男人哀告连连:“表表表表哥,让我歇一歇,歇一歇,真的好累啊……”
“好,那就让囡囡好好儿歇歇,”鹿知山笑着亲了亲穆南枝的红唇,顺手从枕边取过一本画册,翻了翻,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坏,“囡囡,到了第十一式了。”
大婚第二天,男人就寻摸出了教引嬷嬷留给穆南枝的那本画册,饶有兴趣地翻阅研读着,还不时做着笔记,简直比秀才备考都上心,他单方面决定要从第一式开始陆续在穆南枝的身上一一尝试。
穆南枝闭着眼睛喘息着,蹙着眉抱怨:“表哥,你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累,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表哥攒了这么多年的劲儿,当然都要用在囡囡的身上。”鹿知山亲了亲她的耳垂,感受着她敏感地扭了扭脖子要躲开,登时就坏心地张了嘴。
穆南枝半边身子都酥了,伸手去推鹿知山,一边瞪着他一边道:“你直接说自己是老房子着火不就成了吗?”
鹿知山一怔,随即沉了脸:“囡囡觉得我老了?”
穆南枝一顿,随即忙解释道:“表表表哥,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一点儿……一点儿都不觉得你老……嗯……表哥……你你别别别咬了……”
男人恶劣地又加重了力道,激得穆南枝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男人“噗嗤”又笑了:“老房子着火?嗯?囡囡,哪里听来这么好的话?”
穆南枝一下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