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枝似乎有点儿听懂了,轻轻道:“赵靖廷意气风发时,他退避三舍,赵靖廷潦倒困苦时,他却陪伴追随。”
鹿知山点点头,叹息道:“这么些年了,我竟从来都没有看出来。”
“他心思埋得深,若不是赵将军当年虎落平阳,怕是谢伦还不愿意坦诚呢,”穆南枝也是一声叹息,顿了顿,又蓦地想起了什么,“我记得你这一次是派了谢伦往西南押送军需武器的?”
“是啊,我若是早一点知道他们是这样一种关系,我自然不会派谢伦过去,”鹿知山握着穆南枝的手,“从库伦到南疆,相去万里,这一路谢伦怕是都要一步三回头了。”#$$
“那等到谢伦抵达南疆,就让他即刻赶回库伦吧,这么生生拆离他们,着实太残酷了,”穆南枝忙道,一边又问,“南疆还有其他可用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