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枝身上的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登时就敞开了,饶是穆南枝忙得手忙脚乱给拢着了,但是里头纱衣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兀自激的鹿知山头盖骨都酥了,他废了好大的气力才压抑住要把人就地正法的冲动。
下一秒,他把穆南枝一把抄起,抱在怀里,顺手从软榻上取了块毯子把穆南枝裹得严严实实的,拔腿就朝后院奔去。
……
荷花茶在杯中缱绻舒展,绽放成硕大妩媚的花朵,一如此时此刻的穆南枝。
后院。
寝殿。
一场情事下来,穆南枝乏得厉害,趴在床上不想动弹,偏生出汗太多,实在难受,鹿知山让吉祥准备了洗澡水,就直接在寝殿里沐浴了。
鹿知山抱着穆南枝下了浴桶,穆南枝坐在男人怀里,被热水和男人环绕着,发出舒服的叹息:“表哥,好舒服啊。”
鹿知山看着她一脸享受的表情,心里柔软得不像话:“怎么?比刚才还舒服?”
“啊!”
下一秒,鹿知山发出了痛不欲生的尖叫。
“看你这后生以后还敢不敢胡咧咧!”穆南枝满意地看着男人肩膀的牙痕,继续靠在男人身上闭目养神,“还不赶紧过来伺候?”
“喳!小的遵命!”@(((
鹿知山又是委屈又是好笑,当下讨好地给他们家老佛爷揉着腿脚,引得老佛爷舒服地不住嗯哼。
“表哥,万岁爷真的病入膏肓了吗?”穆南枝忽然睁开眼看向鹿知山。
鹿知山面色一沉,点点头道:“秦太医已经无能为力,今日一早过来跟我禀报,说是能否撑过年关都是问题,我已经命内务府着手准备寿衣等一干物件了,也算是冲一冲了。”
“哦,太突然了。”穆南枝闷声道。
鹿知山轻轻抚着穆南枝的长发,柔声道:“囡囡难过?”#$$
“说不上来难不难过,”穆南枝靠在鹿知山的身上,眼睛盯着摆在床头的那个和合二仙大葫芦看,一字一字轻轻道,“他是我舅舅,虽然对我一直很疏离,但是对我还算很照顾的,这些年来,在位份和食邑上,他也从来没有亏待过我。”
鹿知山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听着穆南枝说。
“我以前觉得他是我最亲近的人,比爹和娘更亲近,说起来,我其实算是半个孤儿,表哥你是知道的,我娘亲性子又好强又古怪,对我这个亲生闺女一直严苛大于亲昵,幼年之时,我就特别怕娘亲,后来又因为……因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