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词画双绝”的才情。
而既然能作出“当时只道是寻常”这样水准的词作,那她的诗作水准也绝对不差,诗词之道,本就是相通的,但难得的是,在白话文早已取代古文的当代,国人的诗词功夫,根本无法与古人相媲美,所以很难写出口口相传的名作。
不过毫无疑问的是,安安的那首《浣溪沙.当时只道是寻常》已经渐渐在当代词作界传扬开来,许多文艺青年也开始喜欢用这首词装逼。
当安忆终于完成《竹石图》,并题诗之时,周遭的所有人就已经屏气凝神!
安忆画这幅《竹石图》,心中所默念的那首诗,毫无疑问便是郑燮的《竹石》,所以她便将这首诗题了上去——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完成诗作之后,其实还需盖上自己的印章,才算真正完成。
这盖图章,是完成一幅画的最后一道工序。大中华的传统习惯常用盖图章来表示明守信约与郑重负责。
盖上铃印,除了表示这种作品为某人所画的标志以外,还具有审美价值。
在白底的纸上,黑色的画迹中,盖上一方深红色的精美印章,能够使画面相映生辉。所以中国画家常拥有各种印章。让它们在画面上产生不同的艺术效果。
钤印始于北宋苏东坡,迄今已有一千年的历史。一幅书画作品用印得当,能够“锦上添花”,反之则会弄巧成拙。
安忆当然也有自己的印章,种类颇多,全是徐礼永拜托一位著名刻章名家特意为安忆所刻,用价值不菲的美玉制成,一整套印章的价格,难以想象,他就是轻描淡写地送给了安忆,懵懂的安忆却根本不明白它们有多值钱。
然而在所有人印象中,那位教出颇多优秀画家的徐礼永,是一位死要钱死抠门毫无师德的老师。
安忆完成了这幅画作之后,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只听到许多人都纷纷为她叫好!
沈宁凡最是起劲,他就知道,安忆一定能行,一定可以狠狠地打那个徐老狗的脸!
安立也为自己的妹妹感到骄傲,虽然在场的人中,大概就他的艺术修养最差,但是他却一直认定了,自家妹妹在绘画上,永远是最棒最好的!
江子墨咀嚼着这首《竹石》,明明初读并不觉得有多好,但是越是品味,他就越觉得,这首诗中有一股精气神在里头,寓意很深刻,这绝对是一首好诗,但他又具体说不出